“如此也好,郴县一万人马,实在难以抵抗秦军,不知汉王可另有其他安排?”吴苪非常猎奇地问道。
身边的吴安听到此言,吓得退后两步,有些颤颤巍巍地说道:“叔父,秦军乃是暴秦,纵使无路可走,尚比投降要好。”
“那是天然,大王请喝酒,明日便清算兵马,重新备战郴县,以防敌军绕后偷袭。”吴苪信誓旦旦地说道。
“如此最好,诸公再宴,本王忽视,还望莫怪!”共尉闻言,随即大声道。
两人见面,如同父子相亲,一个急需庇护,一个急需自主,大要平和,皆是各自为己,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
“此为何事,当速速查明!”共尉有些不悦地说道。
共尉听罢,更是欣喜,当即举杯道:“私有本日之言,吾等佩服至极,衡山安危,全赖将军,还望护吾等全面。”
“想来我与刘邦皆是贵爵,其不甘心偏安一隅,占有共敖之地,使得共敖遣往衡山,吾当初亦是长沙王,本应在衡山,本日之事,多少皆拜刘邦所赐,念他曾为义帝出兵,吾便忍而不发,今有机遇自主,还要到处管束于我,真小人也!”
吴安乃是吴苪一手种植,听闻此言只得悄悄点头,“叔父如此,侄儿定当跟随!”
共尉听闻吴苪前来,心中大为冲动,当即出城驱逐,两人挽手前去殿内,遵循礼节来讲,两人都是贵爵,倒也不必多礼,略微问候便可。
吴苪凌晨来到衡山,共尉中午设席,酒过三巡,吴苪正要申明如何安插郴县,当然主如果撤掉衡山本部兵马,全数换上九江兵马,但是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便听到内里一阵阵军队来回奔腾的声音。
吴安站在一旁,看着正在气头上的吴苪,底子不敢发话,这类环境的确就是错不及防,待到吴苪心中肝火略微减少,吴安这才低声问道:“叔父,时至本日,莫非真前去北城,那藏荼之气力,非吾等所能及也,司马父子一定是其敌手。”
“哼,吾为此事所伤也!”吴苪握拳道,被吴安提起,眼神中尽是压抑不住的气愤!
想到这里,吴苪的眼神蓦地凌冽起来,非常当真地说道:“如此三番两次逼我,实乃欺人太过,本日我便投降秦军,看他能奈我何!”
帐内礼毕,吴安谨慎翼翼地问道:“启禀叔父,今曹参卢绾前来,乃是刘邦监督叔父非常之举,眼下不知该如何行事乎?”
“何况吾等妻小皆在九江,如此这般,刘邦定然大怒,待时吴氏一门不保啊,事关严峻,还请叔父三思而后行啊。”吴安在旁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