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命人取出纸笔,直接册封,其言曰:“昔长沙王在楚为国为民,今民事陵夷,义帝身亡,百姓陷于水火,又有刘邦汉贼残害生灵,故而为保全性命,来此秦地。”
胡亥眼神奥妙,有些惊奇地说道:“汝等为民,我大秦岂不是为民,况衡山戋戋百里之地,如何为民,自共敖以后,共尉更一无是处,若非老将军,朕岂能惧他如此!”
“免礼,爱卿识时务乃豪杰也。”胡亥挽手道。
司马寅吐了一口唾沫,“竖子不敷与谋!何言大义,我与共敖乃是八拜之交,共同管理百姓,怎会与你同流合污!”
秦臣各列摆布,并无一人禁止,在他们看来这类级别的将军,擒杀便可,留下来毕竟是祸害,如果有投降之心,也不至于拉倒殿外扣问。
“其为人忠贞秉志,百姓深爱,今来投秦,又助秦夺得衡山关键,此乃不世之功,朕自不吝财物,封其为长沙侯,食邑郴县!”
“今汝等被擒,休说俗话,朕且再问一句,降是不降!”
哪晓得胡亥只是笑笑,拍着吴苪的肩膀说道:“老爱卿,今秦四海万里之国,岂能独惧衡山,迟早归入囊中,今且在咸阳住下,待到郴县为秦,天然贺爱卿归郴县也。”
胡亥摆布看了一眼,也不再强求,“拉出去斩了,以将军之礼厚葬。”
此时的吴苪已经微醉,涓滴不惧胡亥,恨不得上前实际,幸亏吴安坐在一旁,非常谨慎翼翼地拉着吴苪,略微赔罪道:“陛下息怒,叔父年老,喝酒撒泼,家中常事,吾这就扶叔父回府歇息。”
听闻此言,胡亥只是浅笑,随即摆手命侍从先将吴苪领入殿内,以后便来到司马寅父子身边,两人底子不屑与胡亥言语,直接把头转向一边。
陈平见胡亥心中沉闷,当即上前道:“启禀陛下,吴苪当初奉侍义帝,还未有陛下年纪,故而大权独揽,本日来秦,似有对义帝这般脾气,陛下无需放在眼中,待到老匹夫酒醒,天然返来赔罪。”
诸位大臣无人敢言,只是悄悄喝酒罢了,回到府上的吴苪,睡了一刻钟酒气渐消,想到触怒胡亥的事情,心中大为惶恐,当即负荆前去咸阳殿请罪,不过胡亥早已经豁然,而反观九江刘邦,早已气的七窍生烟。
胡亥心中有些不耐烦,直接瞥了一眼吴苪,“纵使秦之旧臣,安敢如此顶撞,汝身为长沙侯爵,理应谢恩便可,何至于这般烦琐!”
吴苪押送司马父子,旬日便赶到咸阳,胡亥这个时候也没有甚么顾忌,直接命人备好宴席,虽说吴苪是叛国,但对秦无益,不成怠慢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