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现在倒不必担忧刘邦,英布彭越守定陶彭城,藏荼据北城,章邯王陵在巴蜀,据临江,李由李迈守荥阳陈留,皆是将才,况蒙恬南征百越,试问九江如何出兵,陛下攻打齐国,只需一计也。”
这些都是前提,秦国派韩信与李左车前去齐国并未出兵,其一齐国戍守周到,其二便是楚国在南边,万一俄然打击,真可谓是秦齐相攻,楚得利也。
卢绾在旁,心中大怒,欲要持戟上前,却被曹参拦住道:“卢副将切莫脱手,吾恰好有事安排,且留他们一命也好。”
共尉神采惶恐,有些不知所措地说道:“衡山交由叔父,小侄心中亦是放心,不知将小侄安排在那边是好?”
想来曹参在九江也是公卿,这两个衡山老贼殛毙也无用,倒不如卖小我情,故而摆手道:“就如将军所言,留下两人保护帝陵,其他人随大王迁往九江。”
那帮大臣心神恍忽,那里敢说话,谁也没有想到不过是一场晚宴,竟呈现这般局面,司马衷身故,共尉只是愣愣地站在一旁,不敢言语。
剩下的九卿几近全数站在左边,唯独太尉和新任丞相站在右边,全数都是共敖一族,共尉的叔父和伯父,两人神采非常果断,涓滴没有窜改的事理。
公卿礼毕,胡亥方才大声说道:“自先帝同一以来,秦分崩离析,列为诸国,尚且有列为爱卿极力,使得秦国土地失而复得,有望再临四海也。”
丞相闻言,心中愤激,紧握拳头道:“死便死,有何好说,司马父子尚能为吾族捐躯,汝为何不成!”
胡亥不成置否地点头,并未言语。
九江风和日丽,皋城当中刘邦立在殿内,只见下方众臣立在摆布,并非有甚么严峻的事情,而是共尉本日从衡山赶来朝见汉王,虽说共尉是贵爵,可惜却不如九江地大物博,免了君王礼节,还是要行长辈礼节的。
次日凌晨,共敖清算好行李,便与诸公道别,前去九江拜见汉王,自此衡山剩下的三百里地盘尽数归于汉王账下,且由卢绾曹参持续扼守。
所谓南山,乃是九江辖区最边沿地带,靠近南越之地,与临江交界,平常很少与中原人士来往,不过现在的共尉也没有挑选的权力,只能服从刘邦安排,择日前去南山,以保全共氏家属的血脉。
曹拜见状,制止卢绾做出歹事,当即上前安慰道:“事情到此境地,实在是吾等不对,然秦军在外,戍守郴县还需吾等汉军,故而望两位还是站在左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