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此言差矣,某感觉最后一名才是齐王,第一乃是田荣,第二乃是田横,以世人之所想,先诱敌,再脱颖,然文信侯岂能不知,故而齐军反其道而行之,让田横穿上齐王的衣物,向海上逃去,如果公不信,可观第三位腰间,那明晃晃之物莫非不是印绶乎?”陈平非常得意地说道。
“临淄乃是吾齐人之祖庙,如果弃城祭奠祖物皆无用也,人之不孝,焉能至此乎?”田詹非常当真地说道。
李左车见状,有些安慰地说道:“私有不世之材,可治郡县,何不投降秦军,为百姓谋福,亦不失为功德一桩也,公觉得如何?”
王城当中,田詹还未出发,便有士卒前来仓促答道:“启禀大王,韩信带兵强攻东西南三门,各门守将两千,将近守不住了!”
“将军所言有理,广武公无需多言。”陈平笑嘻嘻地说道。
田荣在旁亦是拥戴道:“今楚在不远,吾等失城,可求援楚国,如此事情可解矣,吾等存在便是秦国之威胁,以楚之夺目,定然为之。”
临淄城外,韩信雄师压境,不过几日的时候,竟然连下齐国七十余城,可谓是摧枯拉朽,一向向东北打击。
“楚不出兵,齐城无忧也,只是不知将军如何攻城也。”陈陡峭缓说道。
田詹闻言,心神恍忽,有些颤抖地放下行李,“从速去宣丞相、太尉等人!”
“丞相言之有理,微臣愿为前军,击败秦军,还请大王轻装简行,免得行动不便,不知大王觉得如何。”田荣焦急道。
“丞相为国,吾等佩服,然齐国八十六城,被秦楚侵犯,仅留下临淄辽东诸地未遭战乱,遵循微臣之意,不如降秦,以作其他筹算,何况魏王、赵王皆在咸阳,安然无恙,大王天然能够保存性命,何乐而不为耶?”中间的御史安慰道。
田横神情慎重,有些缓缓地说道:“北门尚在,定是韩信埋伏,不成等闲出城,先派人马为前锋,引出敌军,方可无忧。”
“况今虽落空六十余城,然辽东临淄尚在,本无忧之事,大王何故多虑也!”
话音刚落,殿上一片死寂,老御史的话可谓针针见血,田詹只得摆手道:“诸位且少言,先守再说,朕往辽东矣。”
“好好好,统统照办,照办!”田詹仓促道。
御史在旁,眉头微皱,缓缓看了两人一眼,便退回列队,成心偶然道:“但愿如两位皇亲所言,待时若如衡山普通,引火烧身可就晚了。”
营帐当中,韩信高坐首位,陈平李左车各在摆布,三人面色欢乐,韩信率先开口道:“未曾想齐国大要强势,内里如同韩魏,真摧枯拉朽也,只是临淄城重,乃齐国王都,还需谨慎行事也。”
田横和田荣从城中下来,仓促忙忙赶到殿内,见田詹面庞惶恐,便晓得事情不简朴,丞相田横先上前躬身施礼道:“启禀大王,不过是秦国士卒前来,吾等何足惧也,只需恪守城门,而后派兵前去楚国求救便可,纵使援兵不到,吾等亦可退守辽东,前去海上,何失为一条良策也。”
李左车甚是佩服,恰在此时,田荣被秦军擒住,已经押到两人的面前,现在的田荣肝火冲天,心中甚是不平气。
谁知广武公话音未落,韩信便摆手道:“事情非老先生所言,齐国不比韩赵魏,其城未经战事,且有田横义士,说降不成,恐有伤害,今临淄迟早必下,何必如此多事,彻夜可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