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的田詹涓滴不敢说话,只是畏畏缩缩地靠在一旁,任由两人议论本身,当初的王者风采一去不复返矣。
哪晓得李左车却神采淡然道:“此番出兵,非吾等一家之兵也,据我所知,定陶英布亦会出兵,夹攻楚国彭城也。”
李左车随即将帛书烧掉,随即缓缓道:“陛下雄才大略,吾听闻统统送去咸阳的贵爵,陛下全数宠遇,且爱民如子,秦国答复迟早之事也,自英布、彭越、藏荼以来,陛下用人未曾有半点思疑,今侯爷又与陛下同甘共苦,比之英布,交谊更深,故而不必有所思疑,此番陛下未行封赏,盖因朝中言语颇多,只能以不封赏之名盖过权势,且侯爷为此可自封假王,陛下欲要将军将计就计,这般做法唯有你我与陛下心知也。”
“朕偶然于此,这般也好,相国,先带他归去吧,齐国事定,另有楚汉,需谨慎行事也。”胡亥非常慎重地说道。
“英布乃是秦将,出兵岂不是坏了盟约?”韩信猎奇地问道。
“天下不决,不成相互猜忌,贤弟知兄长不肯回朝,乃欲一举攻陷楚国,兄长情意贤弟岂能不知,小人言语不成轻信,朝中无恙,贤弟不敢疑兄长也!”
“非也,吾等可为假王,那英布为何不能假反,以陛下聪明之战略,北部尽收秦国,恰是一网打尽之时也。”李左车非常当真地说道。
其言曰:“韩信兄长,多日未见,不想朝中多是非议,朕信兄长如同父母,故而本日之事暂不受封,躲避锋芒,如此诸城皆下,唯有楚汉之地未略,朕心中觉得,破楚汉者非兄长也。”
现在的田詹也没有抵挡的余地,只得连连点头道:“愿为大族翁也,至此以后,不在出咸阳半步,度过残生尔。”
“今兄长有大功,然贤弟不疑也,待到天下安定,吾愿与将军共享天下,兄长在外保重身材,朝中非议朕皆处理,如有人歪曲兄长,朕便抓进大牢,如此诚恳,望兄长不必忧愁,朝中高低内者吾所任重者扶苏兄长也,朝中高低外者吾所依仗者重言兄长也,今不封王,今后必赏。”
“朕已晓得,不消多虑,况三万秦军,能有此功绩,盖天佑秦国也,我密诏一封,便知此中事理。”胡亥非常当真地说道。
韩信恍然大悟道:“妙啊!”
田詹神采欣喜道:“苟活便可,不求多福,吾弟田荣,生性直率,不忍为秦吏,还请陛下多多宽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