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有会稽之郡,长江之险,何故忠于式微之秦也?”项梁非常当真地说道。
遂沉吟很久道:“郡守常在会稽任职,可曾传闻咸阳诸事?”
同时为了稳固本身的权势,也从周边拉拢了诸多的人才,比方范增、龙且、季布、钟离昧等部将,在江东一带也算是风生水起。
而项梁早已握紧手中的长剑,涓滴没听殷通再说甚么,待到殷通话罢,项梁直接起家沉声道:“公欲为民耶?”
项梁将殷通处理以后,自认会稽郡守,号令百姓反秦,呼应者不在少数,仅旬日时候,便筹集兵马万人。
同时这也向天下申明,楚天子就是之前的周天子,驰名号而无实权,但百姓如何晓得,天然倾慕推戴楚天子,待到项氏羽翼饱满,便可乘机夺之。
会稽尚属于楚国,若要号令本地的百姓,就只要寻觅本地的皇室后嗣,不管如何说,项羽和项梁属于贵族,不属于王族。
没想到楚国的权势最广,也是最早称帝的,当真是打的一手好牌,使得胡亥多少有些不舒畅,中原哪有二帝,还不是因为大秦太弱啊。
项梁本就有复国之意,可惜没有落脚点,故而沿江北上,也算是机遇偶合,遇见殷通。
“兵力有限,不管帝王,皆是名号罢了,长江是他们的天险,亦是我们的天险,我们不畴昔,他们也不敢过来呀。”
此等架式实在把殷通吓了一跳,仓猝指着项梁说道:“尔意欲何为!”
然项羽本不在会稽,反倒是项梁熟谙会稽郡守殷通,因而乎叔侄两个便来到会稽落脚,趁便拜访下老朋友殷通。
咸阳自胡亥即位以来,风化及民,如同商周之初,也算是安静,倒是关外诸郡,交战四起,或因小城,或因仇隙,百姓苦不堪言。
项羽闻言倒是没有甚么感受,毕竟才二十多岁,不懂情面油滑,但项梁就不一样了,年近五旬,诸事无成,又赶上天下大乱,故而起了复国之心。
咸阳宫内,胡亥正与大臣门商讨如何招贤纳士,却听闻楚国有人称帝,自称楚王后嗣,心中不免有些担忧。
殷通有些发楞,略微抿口清酒,“不满兄弟你,自从徐福于会稽出海以后,某何曾见过始天子啊,想来会稽本是天府之国,距咸阳千里之遥,未闻国事,还请见教。”
项羽愣在原地,有些欣然所失,“既然如此,谨遵叔父之命!”
蒙毅在旁见胡亥面色忧愁,非常谨慎地看了一眼圣旨,略做深思道:“启禀陛下,此事不必忧愁。”
权势最大者当属会稽的项氏一门,其佐助的乃是楚王后嗣,名曰熊心,找到的同时立马就封为了楚王,项燕为丞相,项羽为将军。
“有何不成?会稽乃是敷裕之郡,百姓安居乐业,行此知名之师,乃是大逆不道的事情,项兄弟,凡事不成仓促而行,应为万民着想。”殷通缓缓地说道。
项梁看了看中间的项羽,一表人才,很有几分武将风采,如果佐助,可成大器!不如借殷通几分力,成了这桩大事。
“贤侄年幼,不经世事,殊不知大秦灭楚,杀汝族亲,今大秦日落西山,吾等将抖擞复国,成绩大楚霸业,汝且去将殷通的老婆杀了,然后调集诸将,反者留,逆者死!”
“容我三思。”殷通有些惊骇地说道。
这些诸侯包含共敖、申阳等,都是自封的,他们没有祖宗可瞻仰,皆是郡守,见诸地反秦,顺水推舟,自封诸侯王,情愿尽忠楚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