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略微挠了挠头,“这个嘛,还是等等吧,待我禀明大王以后,便与先生详说,不知先生是否同意?”
这才使得扶苏面色稍喜,“诸事今后群情,某先归去措置政务了。”
彭城火线,偏僻的阁楼之上,韩信正在为兵法史乘分类,面色非常倦怠,完整就是楚国史官一名,每日除了清算册本以外,再无他事。
天下局势,三郡复平,秦国又将边疆数城赠送赵国,仿佛自秦乱以来,又规复了安居乐业的程度,但是内部皆是蠢蠢欲动。
“人言二世贪玩吃苦,声色犬马,臣觉得不然,今秦占有西方诸地,开垦巴蜀,粮屯汉中,将守荥阳、江陵、河东诸地,未敢有之傲视者。”
“田詹为贵族,心机周到,若楚出兵秦,田詹考查国势,心中笃定,则楚火线无援,相国恐被三国之力围之。”
“哦,没想到汝竟这般担忧国事,倒也不枉将你保举而来,只是有何高策,可否说与老夫听听?”范增非常猎奇地问道。
但是首坐的项羽单手拿书,仿佛不是很在乎地说道:“这些都是你写的?未曾想汝淮阴胯父还知舞文弄墨,当真成心机。”
遂走上前问道:“韩信,汝为何现在来朝?目前会毕,莫非另有他事?”
“前时相国与之战,未有半分便宜,若非魏地居中,胜负未可知也,今相国恪守定陶,齐燕赵皆在摆布,如有贰心,群起而攻之,可攻一定可守,全赖相国贤明,乃至于宵小之辈何敢觊觎!”
中间的宦者涓滴不敢发作声响,不消半晌,韩信便从内里走了出去,不待宦者反应,韩信便率先施礼道:“启禀大王,微臣有事启奏!”
韩信在旁,眼神微变,非常无法地说道:“还请大王细读,此乃天下一统,灭秦燕之大计也!”
“大王若遵循此计履行,楚国无忧矣。”韩信拿着帛书,非常欣喜地说道。
“大王贤明,臣有卷书,还望大王细读之。”韩信说着便将袖中的帛书取了出来,宦者非常夺目地将帛书呈给项羽。
韩信赶紧施礼道:“禀告先生,信在院内无聊,方知刘邦占有九江,故而有战略献于大王,只愿大王依计而行。”
中间的蒙毅亦是安慰道:“相国何必焦急,陛下之心长君何不知也,乃是恢祖宗基业,故而偶然后宫,不必急于一时。”
帛书数百字,言辞诚心,项羽仓促读阅,脸上还是不是很欢畅,反而有些思疑地问道:“汝尝为太史,出身鄙陋,此策不成用也!”
今听闻刘邦占有九江,秦国复得临江,心中甚是忧愁,并且当初项羽也说过,可将设法和定见写入帛书当中,次日呈上便可。
韩信见状,当即施礼送走范增,徐行向着彭城行宫走去,现在的项羽也是方才从首坐上起来,非常懒惰地喝着清茶。
次日凌晨,百官朝拜项羽毕,韩信方才从太史院赶来,刚巧与范增打了个照面,范增加日未见韩信,不免有些担忧。
“大王移兵彭城,其势足以与秦对抗,若尽力交兵,胜负难定,故而大王未轻举妄动,以待他日强大,一句豪放,便可唾灭!”
韩信闻言,当即躬身施礼道:“陛下用计,问计之出处,人之寓所耶?倘若战略有所忽略,还请大王指出,只因臣有耻,故而大王不消耶?”
齐燕赵三国当中独一齐国的君王是贵族,非常晓得礼节,至于赵燕,完整就是匹夫之勇,项羽这些天仿佛并没有要与他们挥刀相见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