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言语非常锋利,胡亥在旁亦是连连点头,“奇策啊,当真奇策啊,虽为诡道,朕心甚服!”
魏豹听罢陈平的言语有些迟疑不定,想来之前的事情和现在确切没有多大的联络,最首要的是魏国现现在只要一座主城,就目前来讲,有人庇护乃是重中之重。
“想来泗水郡之地真是楚国统统?初周以来,姜尚立国,后田氏多之,数百年间,怪杰多么之重此地,日夜变更,项梁匹夫,欲要灭秦而管束齐也,志在天下,况大梁也?而秦则分歧,当初六国寂灭,乃是与秦为敌,始天子素留卫国,君不知也?故而观之,秦承天命,略有小过,楚强逆时运,天理难容!”
“这倒不是,仅仅联秦,并未同意抗楚,何况大梁弹丸之地,如何敢轰动楚国,不过这就意味着魏不会遭到威胁,此事传到项梁耳中,肝火由心而生,转而攻打大梁,吾等师出成心,看似助魏,实则奇袭定陶!”
“不知是否举大典,庆秦魏之好?”魏豹必定道。
李斯和王绾面面相觑,倒是冯劫当即答道:“启禀陛下,今论地而言,秦最广,亦非当初千里之地,屯粮有汉中巴蜀,练兵有函谷蓝田,陛下仁德,百姓瞻仰,秦之再兴,十年罢了,反观诸国,草泽各处,政令不一,阴阳失衡,难以悠长,楚帝靠水,汉王背景,当需长虑也,久战便可,急战互损,利于赵燕齐。”
“请出去吧,这里并没有外。”胡亥抿口温茶说道。
四人客气罢,胡亥率先开口道:“今天下赵燕齐不敷为虑,而楚汉之地,尽皆江河,挞伐不便,诸位可有良策?”
“以是你便说通魏豹,联秦抗楚?”胡亥面色甚是惊奇,仿佛底子不信陈平的话语。
魏豹亦是摆手,“使者操心了,本王劳累,且歇息,使者自便。”
陈平在外恰好与三人打个照面,相互施礼,便仓促拜别,胡亥命人撤去茶水,重新安插木桌,右手表示陈平坐下,不必拘泥。
胡亥略微抿口温茶,非常恭敬道:“诸位皆是三公之辈,朕当初无礼夺职,实乃朕之过也,现在太学已立,不成少师,况朕亦有忧愁,还望诸位爱卿解答。”
胡亥并未急于答复,而是看向了一旁的李斯和王绾,李斯略微顿首,缓缓说道:“启禀陛下,冯劫所言是也,然赵不成不防,井陉口樊篱,乃天时也,其他同冯劫也。”
当日殿内,李斯、冯劫、王绾又被请入宫中,想来毕竟是老臣,所懂之处甚多,居而不消,未免有失贤者之心。
殿上的陈平见魏豹踌躇,便知事情另有机遇,立马安慰道:“想来那项梁不过是忘恩负义之人也,先前乃是楚国旧臣,立楚义帝,却做不臣之事,后与殷通结识,殷通以兄弟待之,项梁却阴杀之!此等之人不成为伍也。”
现在事情已然处理,陈平自是不在逗留,当日便向着咸阳赶去,说来魏豹本就摆布揣摩不定,加上陈平教唆,心中更加苍茫,只得临时同意与秦交好罢了。
李斯等人受宠若惊,仓猝起家施礼道:“陛下乃九五之尊,万乘之躯,所行之事,何来对错,陛下勿要自责才是。”王绾和冯劫也是连连拥戴。
王绾见状,也不知是否持续逗留,非常摸索地问道:“今太学有事,吾等旧臣当前去检察,望陛下恩允。”
陈平这番话中的卫国就是当初秦国灭六国的时候尚存的一个弹丸小国,直到秦始皇归天的时候,还是保全卫国的完整性,毕竟卫国乃是秦国的忠厚从属国,且不敷百里,始天子也没有闲心去灭掉他,这也使得陈平能够赞秦贬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