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子钺被晾在一边也不走,坐到了沙发上,拿起手机看邮件。
这清楚就是一副大爷吃饱喝足后还理直气壮耍地痞的姿势。
恬不知耻的老男人!
可她走到门边,这扇门如何打不开。她惊奇的回过甚看席子钺,“如何开不了门?”
“那你出去呀,我换衣服你还坐在这儿干吗……”她催促他。
身材虚脱的记念,顾不上宽裕和难堪了,软趴趴的任由他帮她洗濯。男人抿住唇角,压抑着想上扬的弧度。刚毅的脸老成慎重,眼底倒是比泛动的水波还要缠绵的柔情。
固然气候是寒冬腊月,整座别墅里都装有地暖。穿戴薄弱的寝衣,赤脚踩在地板上,没有涓滴不适。但席子钺还是给记念拿了拖鞋。
睡着前,他说梦话般嘀嘀咕咕的说着,“有妈妈真好……”
“嗯……”席思远委委曲屈的用力点头。
席子钺进房时,见儿子脑袋往记念胸口埋,脸刹时黑了下去,走到床边,将席思远拎起来,“好好睡觉。”降落的声音,带着号令的严肃。
席子钺见她如此惶恐,不忍再猖獗。
席子钺松开她,记念回身往浴室外走。他看着她的背影,微湿的黑发,柔润的肩头,纤细的小腿,又想上前将她抱住,揉入怀中。
记念惊觉他产生的窜改,吓得哽咽出声,“别……你饶了我……”
记念不睬他,抱着席思远睡下,盖上薄毯,悄悄拍着他哄道,“宝贝儿乖,睡觉觉,我们不睬凶人的爸爸。”
疼……浑身酸痛,力量被抽暇,记念只剩下呼吸的一口气,连话都说不出来。
两人都洗过后,他将她从水里捞起来,为她裹上浴巾。放她下地时,不放心的低声问了句,“能站稳吗?”
“……我要陪思远睡觉!”记念抬高声音道。
“早就做完了!”席思远抬起手,扬起手腕上的智妙腕表说,“已经三四个小时啦!我澡都洗好啦!”
她为甚么会喜好上这类老变.态?!
他悄悄抚着她的背脊,安抚道:“乖,不动。我给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