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后,帝国因为重臣秦品忠的灭亡而蒙上了一层暗影,帝王岚清古巨怒,命令旬日内必然要查出凶手。
岚无庸长叹了一口气,揉了揉脑袋道:“这小子背后应当有人,只是不晓得是帝国哪一股权势,胆敢参与帝国权力之争的也就那几人,但是那几人又都绝无能够跟秦牧拉上干系。到底是谁呢?真是费事。”
岚无庸俄然右手朝前一抹,将纸条抓到了手中,随机一道微小的光晕从他手中闪过,纸条化成了粉尘,从他手指间飘落。
“这是我的来意。”秦牧从袖中取出一张纸,放开放在桌子上,上面零零散散的写了几句话。
“另有,联络高家他们,就说本王已经找到秦牧的动静,不过需求他们三天以后子时取此人项上人头。事成以后,就说会把秦牧的动静给他们。”
现在争夺帝王之位最凶的就是大太子和二太子,岚无庸实在想不到另有哪一名太子敢在这时候对秦家和羊工家脱手。
但是秦牧又提到了羊工家属,羊工家属是大太子岚怀瑜的靠近家属,如果秦牧是跟岚怀瑜办事的,就毫不会把羊工家也拉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