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实在不可我会说的,大哥你归去吧,嫂子还等着呢。”卓瀚昀强撑着笑,不是他藏着掖着,主如果家里都是娘在管,有多少家底娘最清楚不过,这回是揭了老底了,唉。
堂屋和卓瀚晚的屋子就隔了一间,中间是用布帘子搭起来的墙,并不隔音。
卓瀚晚展开眼睛的时候,看到本身躺在本身那张熟谙的土房屋子里,四周燃着炭盆子,氛围中传来浓烈的药香味和噼里啪啦的烧火声。卓瀚晚尽力转了转本身生硬的脖颈,忽视一阵阵的脑袋钝疼,想要撑肘起来,下床去小解便利一下。
哈哈哈,想起来那天屈辱的影象他就恨,恨不得杀了那些牲口,想到这里,卓瀚晚的眼睛赤红,浑身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