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二丫本来被她赶到门外去,听到叫声忙走了出去:“少爷,您有甚么叮咛?”
柳二丫忙抬起手来捂住眼睛,口中叫道:“少爷,我娘说了,我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可不能随便看男人的身子!”嘴上虽如许说,一双手却悄悄伸开一条缝,乌溜溜的眼睛猎奇的隔动手指盯着许半青挡住下身的被子看。
许半青听着柳二丫踉踉跄跄的跑远了,这才翻开被子,先将粘在身上的衣物剪开,又谨慎翼翼的用指甲将粘在伤口处的碎布剥了下来。饶是行动非常谨慎,还是疼的龇牙咧嘴起来。目睹着伤口处又有血渍异化着透明的液体流出来,忙用刚才换下的裤子抹了抹,便将朱立升给的药洒了上去。
既然是女人,就必定不会和丽嫔又甚么首尾,天子说的那些绿帽子如此天然也就不建立了。不过本相倒是她犯了更大的欺君之罪。
另一人的声音顿时笑了起来:“如何?你恋慕了?那你也去自荐一下?”屋内顿时一片轰笑之声。
许半青不敢硬拽,拿了被子挡住下身,唤道:“二丫!”
“此话怎讲?”
“吱呀”一声,门开了,恰是一脸怒容的朱立升。
“之前还觉得是传闻,想不到当今圣上真的好这口!”前面那人又说道。
“你是想问我们队长有没有受用过吧?”有人冲口问道。
“第一个生得好,是说家事好,生下来就是王公贵族,一辈子都不消忧愁,天然有人把路给铺好。第二个则是说长相生得好,像小许如许,可不是一步登天?嘿嘿!”那人见有人闻,仓猝矫饰般的答道。
之前看电视看小说的时候,内里的女人要假扮男人,还要系个裹胸甚么的讳饰一下,她倒好,压根用不着,就如许挺胸昂首的出了门,谁又会思疑她不是男人?
摩擦起来,又有些疼了,忙挥手道:“好了好了,你先出去。我有事再叫你。”恨不得挥着小手帕喊一声小白退散。
许半青在门外又站了一会儿,听着室内针落可闻普通的沉寂,这才悄悄敲了拍门。
这是平常侍卫歇息的处所,天然有些乱了,世人忙七手八脚的将到处乱丢的衣服物件收揽起来。有那本来打着赤膊的就仓猝从那一堆衣物中随便抽出一件,也不管是不是本身的就披在身上。天子却似是不觉得意一样,只坐在靠窗的位子上随便打量。
景宁宫是天子寝宫,大抵他是想归去洗个澡换身衣服?许半青没得示下,只得亦步亦趋的跟从在侧。
柳二丫却不走,只期呐呐艾的说道:“少爷,我娘说男人的命根子不能随便剪,剪了就没有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要剪了!”许半青哭笑不得,假作要下地去打她的模样。
“帮我拿把剪刀来。”
又是一阵哄然大笑。
待获得了门外,却听到门内有人嗤笑着说道:“看小许走路那模样,想是受用过了。”
朱立升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并不言语,跟着天子进了屋里。
公然是加了薄荷,伤口被骗即一阵清冷,倒是太清冷了,有种夏季里贴了个冰块的感受,若说是痛,倒也不是太痛,就是一种说不出的刺激感。
“少爷?您要剪刀做甚么?”柳二丫眨巴着眼睛,揪着本身的羊角辫子问道。
不过皇上不但没诛她九族,反而说早就晓得了,还把流云赐给了她,更奇特的是皇上已经晓得她是女人了,还叫她持续女扮男装到宫里去当差。这可真是奇了怪了。莫非皇上对本身有性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