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怀仁帝的亲兄弟也只剩下六王爷了。倒是只要诺县主一个宝贝女儿。想着,陆四海也有些不知该如何决定。末端叹了口气,这类事,他一个内侍也实在做不了主,还是得皇上承认才行。想着,盘算主张要劝怀仁帝早做筹算,一边唤人在上书房给秦太医安排个塌处。
“才过来两天吗?”怀仁帝侧了侧脸,望向窗外。半晌,才淡然道:“睡了一觉,倒有些饿了,传膳吧。”
陆四海想了想,谨慎翼翼的凑到近前,奉迎般的道:“皇上,您回京以后还没去过后*宫,要不要到丽嫔那去用膳?”
到了外间,秦太医才叹了口气,问道:“陆总管,可否借一步说话?”
“谁要听这些!”怀仁帝倒是一脸怒容,手一抖,打翻结案上茶碗。
“皇上的龙体,但是能拿来开打趣的吗?”陆四海也不恼,只低头沮丧的道。
秦太医就锁了眉头:“脉象上看,似是因为内伤七情,使脏腑服从平衡,加上外邪侵入,寒热相搏,痰浊内停,耐久聚于体内而成。此症在医术上也有记录。可用麻黄桂枝汤一试。只是不知皇上此症多久了?”
陆四海鼻子又是一酸,眼泪将姑息要落下来,却强颜笑道:“建云公主说了些甚么?”
连哥哥都能杀,皇家的脸面都不顾,又有甚么做不出的?这类人若生在乱世,或许还能成为枭雄,只是现在大淮已经建朝三百多年,近几年又实在乱了一番,并不需求这类皇上……并且陆四海自有耳目,即便秦太医没提起,他也传闻了,三皇子自醒来以后脾气非常暴躁,对身边人动辄吵架。却不知他每发作一次,就离皇位越远一步。三皇子现在还住在宫中,怀仁帝即便没问过,恐怕也早就晓得他的作为了。这类人,尴尬大任。
怀仁帝干呕了半天,只吐出几口酸水,倒是感觉略舒爽了一些,有气有力的仰靠在炕上,略摆了摆手叫秦太医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