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前次救驾受的伤吗?”顾艳秋鬼使神差般的问道,便要伸手去抚那伤疤。
宋嬷嬷摇了点头,半晌,悄声道:“听闻宫里只要白侍卫能近身庇护皇上,想必便是他了。”
顾艳秋闻言只低了头不作声,面上神情却更加凄苦。
宋嬷嬷回过甚来,瞧见顾艳秋的神采,心底便是一惊。顾艳秋还是黄花大闺女,如果尚未入宫,见了赤膊的男人,名节都要坏掉了。现在在皇上的寝宫里,不但不躲避,反而直勾勾的盯着对方瞧……想着,向左移了一步,挡住了顾艳秋的视野,沉声道:“白侍卫,方才可说是曲解一场,现在曲解已经解开了,你为何还不躲避?”
“外人?谁是外人?莫非皇后娘娘是外人?娘娘与皇上本是伉俪一体,那里轮获得你一个小小侍卫胡言乱语?”宋嬷嬷气得是浑身乱颤,也顾不得怕了,一只手差点指到白炎锡高挺的鼻梁上。
白炎锡惯常着红色,顾艳秋也有所听闻。虽是见过他几次,但当时都有皇上在旁,并未曾细瞧。现在看来,本来这白侍卫整小我如松竹普通矗立,虽着着红色,却断不会叫人忽视。因神采冷酷,又带着一种锋利之气。就仿佛……眼神扫过白炎锡不离手的长剑,顿时恍然,就仿佛他手中的剑一样,仿佛虽是都能脱鞘而出!
“收声!”本来一脸倦意的顾艳秋当即哑着嗓子喝道:“皇上的心机。岂是你能揣摩的?”话音未落,便干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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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警些的侍卫便道:“你在这等着,我先去跟林公公禀告一声吧。”说完,一溜烟的跑掉了。
由宋嬷嬷并几个宫女寺人陪着,顾艳秋一行来到存玉堂。
“皇上与太皇太后并无血缘干系,六王爷才是太皇太后亲生。何况六王爷的独女,太皇太后最宠嬖的亲孙女过世,您才气登上后位,如何能讨得太皇太后欢乐?”宋嬷嬷苦口婆心劝到:“与其破钞时候和精力在这上头,不若想个别例哄了皇上。”
“皇上常日在存玉堂用膳?”顾艳秋与宋嬷嬷相视一望,俱是一脸喜意。“那哀家出来等皇上。”说罢,不等那侍卫回话,便踩着小碎步进了存玉堂。
顾艳秋眼中暴露一些心动。却游移道:“但是皇上并不喜人踏入存玉堂,听闻连服侍的人都是侯在内里等待传召。”
白炎锡闻言点点头,也未几话,对着顾艳秋拱了拱手,便飞身回了房中。再出来时,已是着了一身红色锦服。
顾艳秋闻言,神采微闪。半晌。点了点头:“去存玉堂。”
顾艳秋眨了眨眼,也不管面前的剑,归正白侍卫又不会真的伤了她这个皇后。细心打量着面前的人,常日里只感觉他身材苗条,却不知他身上如此精干。现在一道道汗水正顺着健壮的肌肉往下滑落。顾艳秋的视野顺着那汗水的印子往下看,直看到对方如松普通笔挺的腰,腰腹处一个狰狞的伤疤,泛着淡淡的粉红色。
“娘娘母范天下,便是为了顾问皇上的平常起居,也该去看看。”宋嬷嬷看着她的模样,内心替她焦急。
三皇子府里,三皇子一回了府,便非常欢畅的请来朱立升:“九先生,您嘱托的事,我已包办成了。这回您该奉告我您到底有甚么筹算了吧?”
白侍卫?
这边是当日护驾有功的那小我!传闻他单凭一人之力,将几个刺客拦在了阔别宗庙的树林里。如果没有他,顾艳秋不敢想像,单凭皇上,可还抵挡得住那些刺客?想着,便福了福身:“提及来,前次还要感激白侍戍卫驾有功。若不是白侍卫勇武,艳秋与皇上不知当今会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