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见着她们再也顾不得其他,直叫唤着:“快快快,快帮我换装”。
我略松了口气,歉意的笑了笑,晓得她们多少是受了些委曲的。
在我对峙的目光下,她不安闲地撇开了眼,“明着少爷倒是没说甚么,待鄂大人走后。奴婢也问过少爷,少爷只很活力地啐了一句,说,说,‘干我屁事’。”
我胸口一滞,“可有难堪你们?”
“不准胡说!”我厉声警告道。
“起来吧”,鄂伦岱用手重拍了我两下肩,看起来仿佛表情颇好,“今后你就是八福晋了,真不愧是我看中的女儿”。笑说着,背动手哈哈大笑着走了。
紧接着闻声鄂伦岱笑骂道,“瞧瞧,你一个女孩家整天穿戴一副男装,像甚么样,还不快出来梳洗梳洗”。声音已不复方才的峻厉。
“是”,我惊奇不定的行了退礼,不知鄂伦岱卖的甚么关子。
“这般说来八爷不喜女子目不识丁的能够性要大些”,我道。
我依言起家,垂手低头乖乖的侧立在一旁,感遭到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驻了半响。
小铃铛自知讲错,吐了吐舌头,眸子儿一转,“要不给蜜斯花个大花脸,然后……”
绿盈忙随身候着,“外头都说格格是重情重义的好人,说格格流浪的时候曾受过雅妓梨花的帮忙,故不吝委身三顾茅庐,待其为上宾。又受过那丐头曹子建的帮忙,格格就对其一赠万金,为其喜结良缘。”
“哈哈”,我不由得大笑,却未牵动脸上的肌肉分毫,“我一向觉得我是个下棋的人,没想到早已成为别人的棋子。”又想起临走前康熙爷的问话,看来康熙爷对我这颗棋子也并非全无筹算,只是不知他欲如何安设?
小铃铛:“我的好格格,你去哪了,可急死我们了。”嘴上虽说着话,手里的行动可没停。
“呵”,这回我倒是真的笑出了声,“这确切像是你家大人会说的话。看来他也是信了,是气我不早早的照实相告呢。”内心有些淡淡地失落。
刚踏入居住的院落,小铃铛和梨花便吃紧迎上来。
梨花行动敏捷的帮我套上袍子,“老爷先前派人来寻太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