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接口道,“若诗……若诗有个修身怡神的去处,苍茫广宽,气壮江山。十四爷如是不嫌弃,无妨……”。
十四爷看了我一眼,回过身便走了。
十四爷哈哈大笑了几下,从地上一跃而起,拉过我的手,跑至山谷边。
我一时瞧着,竟有些痴了。
梨花讽笑道:“那些所谓的有识之士是嫌弃格格是个女流之辈。这些个酸腐文人,学问普通,倒是酸的短长。”
这一日我与小铃铛,梨花正嬉闹着。
“晓得了,格格”,小铃铛上气不接下气得躲着我的手,“格格饶了奴婢吧,梨花姐快来救我”。
四爷眉头微皱,“十六!”
“再不走,这太阳便要下山了”,身后俄然传来十四爷的声音,不知何时他又回到府门前,身下骑着一匹高头大马。
十四爷将手枕在脑后,寻了个温馨的位置躺着,微阖着眼,夕照的余晖腾跃到他的脸上,衬着他砥砺般的脸,泛沉诱人的光彩。他与四爷真是两个极度。四爷是冷傲孤清,仿佛黑夜中的鹰,在危急四伏的黑夜里单独盘桓,单独作战。而相对于四爷来讲,他是应当自大的,他比四爷年青、比四爷得宠,以是他热忱、他张扬,就像一轮骄阳,走到哪,照到哪,不管多么样的暗中都不敷以抵挡他的光芒,同时,又带着皇家独占的傲气。
我忙福了退礼,又道,“四爷的话,若诗这回听明白了”。
小铃铛:“梨花姐不是要让格格门下门客三千吗?但是我如何感觉来寻格格的都是些不学无术的地痞地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