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冤枉!”,我递上帐本,“事无大小,出入皆有所记,请大人过目”。
为别人作嫁衣裳,说得约莫就是我吧。我看着长长的送亲步队,送走了我的过往,也送走了统统的是是非非。
台下齐声大声呼喊,“若诗女人!若诗女人!……”
我的心一节一节的冷下去,本来,你就是这般看我的。
我心下一骇,未曾想是这般贵重的东西,就要推让着还了,却瞥见木头神采严厉的摇了点头。内心思忖着临时收下,过些时候再说也罢。
“丐头!小、蜜斯?”小铃铛不知何时寻了过来,看看我又看看木头,“新房里不见人,大师正寻着呢”。
“这竹笛我临时收下了,你也该归去了,莫让新娘子久等”,我冷声说道。
山羊胡子:“看来,不消刑,你是不招了。来人,上拶”。
“你还不明白吗?”,我转头侧开,硬是将眼泪噙在眼眶里,不让它落下。我的泪只为真正爱我的人而流,“或许吧,或许你是喜好过我的,或许是老天爷的玩弄,让我们都为了对方培养成现在的局面。但实在那天早上,你已经做出了挑选。当时,你便能够解释的,但是为甚么你没有?因为你潜认识里不肯伤她,以是你挑选了伤害我。其实在你心底深处,早已选她而弃我。”
十四爷走过来拉着十王爷说,“走吧,这戏都完了,你还巴巴的望着别人不放”。
我看动手里的竹笛,内心五味杂陈,说不出的滋味,本是想断的干清干净,不想越缠越乱,越乱越缠。
“没错”,我朗声应道,“晓得我是谁还不快放了我?”
又听老夫人持续说道,“见笛如见人,如果你们有人对若诗女人不敬,就是对我,对总丐头不敬”。
“带走!”
山羊胡子:“这就奇特了,你既无生父,银子又不是领侍卫大人给的你,你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儿家,又哪来的银子?”
十爷的神采就有些不天然。
“哼”,一官差冷哼一声,“你但是蓝若诗?”
“敢问大人,若诗何罪之有?”
我:“若诗自小孤苦,有幸为领侍卫大人收养……”
他眼神暗了暗,“这本来就是给你的”,顿了顿,又弥补了句,“莫要驳了娘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