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一节一节的冷下去,本来,你就是这般看我的。
走在回府的路上,但觉氛围压抑的紧,每人呼吸吐气都显得格外的谨慎翼翼。我屏着气,仓促向前走去,但愿不要出甚么事才好。
“既然晓得不该说,就不要说了。他过些日子复苏了,会想明白的”,我打断了她的话,是是非非又如何?我和他都已回不去了,何必再生些骚动。小铃铛端倪了我一会,似是判定我话里的真假,终是携着木头走了。
“哼”,一官差冷哼一声,“你但是蓝若诗?”
“我……”,木头面露惶色,显得有些镇静无措,俄然又狂笑起来,“你不肯停顿在我这小小的泥潭里,又何必说些冠冕堂皇的话来敷衍我”。
宅院内,一帮一帮的人各自围坐着火堆而坐,火堆吊颈着锅,锅里煮着肉,香味四溢。人们载歌载舞,或喝酒,或划拳,场面好不热烈。
“丐头!小、蜜斯?”小铃铛不知何时寻了过来,看看我又看看木头,“新房里不见人,大师正寻着呢”。
又听老夫人持续说道,“见笛如见人,如果你们有人对若诗女人不敬,就是对我,对总丐头不敬”。
静了半响,却见木头一动也未动。
婚礼的场面很颤动,丐帮每人都献上一尺红布作为新婚贺礼,红布相接,一向从司狱大人的府邸铺到了丐帮宅院。
我看动手里的竹笛,内心五味杂陈,说不出的滋味,本是想断的干清干净,不想越缠越乱,越乱越缠。
我心下一骇,未曾想是这般贵重的东西,就要推让着还了,却瞥见木头神采严厉的摇了点头。内心思忖着临时收下,过些时候再说也罢。
他眼神暗了暗,“这本来就是给你的”,顿了顿,又弥补了句,“莫要驳了娘的情意”。
“你还不明白吗?”,我转头侧开,硬是将眼泪噙在眼眶里,不让它落下。我的泪只为真正爱我的人而流,“或许吧,或许你是喜好过我的,或许是老天爷的玩弄,让我们都为了对方培养成现在的局面。但实在那天早上,你已经做出了挑选。当时,你便能够解释的,但是为甚么你没有?因为你潜认识里不肯伤她,以是你挑选了伤害我。其实在你心底深处,早已选她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