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姑姑缓缓展开了手中的那块布料,说道:“奴婢在宫中服侍皇后娘娘这么多年,天然非常熟谙娘娘宫中统统事物,这块布料本来是皇上给皇后娘娘的,是皇后娘娘念在安瑾郡主舍命救了皇上,这才命尚衣监将这布料裁剪成了衣裙,送去了郡主那边,而本日郡主身上所穿的刚巧就是这件衣裙。”
当即有人回声而去,皇后目光凌厉的在世人身上扫过,当看到一脸淡然站在那边的凌卿蕊之时,目光亮显的一顿。
皇后说完,目中闪过一抹狠厉,扬声叮咛道:“安瑾郡主涉嫌暗害何美人,将她……”
皇后盯着凌卿蕊说道:“安瑾郡主另有何话可说?”
“安瑾郡主?”皇后仿佛方才看到凌卿蕊普通,“你为安在这里?”
闻言,世人悚但是惊的看向了凌卿蕊,凌卿蕊倒是唇边勾起一抹淡笑,说:“崔姑姑何故鉴定,那必然是安瑾的衣袖呢?”
崔姑姑脸带迷惑,转眸看了一眼皇后,见皇后的神采微沉,当即说道:“安瑾郡主想要推委罪恶,也该找寻一个更好一点的来由,这块布料只做了你身上所穿的这件衣裙,如何会对不上?”
凌卿蕊不经意似的抚了抚本身的衣袖,说道:“回皇后娘娘,是先前与何美人在御花圃偶遇,何美人邀存候瑾来坐一坐,见何美人久去不回,安瑾肩上伤处又疼痛起来,以是想要分开,不想竟是何美人在寝殿中遇害。”
崔姑姑如此一说,世人也就明白了,为何她能一眼认出了是凌卿蕊的衣袖,在这期间也有太医急仓促的赶了来,确认了何美人的灭亡,而禁卫统领的到来则是宣布了何美人的死法。
果不其然,那些涌出来的人,一眼就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何美人,她的眼睛睁的大大的,死不瞑目标模样非常的可骇,这不先进步去的那人,已然吓得瘫倒在地上,只晓得不断地尖叫。
这一次给皇高低毒的并非只要一人,或者说并非只要三皇子,三皇子想操纵二皇子将她推入死地,方才三皇子现身之时,就申明他动了别的心机,却不想这小小的行云宫内,另有别人安排了一场大戏!
陈美人跪伏在地上,满身都在颤抖,倒是还是说不出话来,一旁的良妃见状,亲身伸手将陈美人给扶了起来,一边温声说道:“陈美人,你这是如何了?但是受了甚么委曲,皇后娘娘在这里,你有甚么话尽可说出来,信赖皇后娘娘也定当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说着,崔姑姑举起了手中的一物,世人举目看去,但见一块染了血迹的布料,正在崔姑姑手中,那块布料仿似绢帕的一角,又好似是衣袖或衣衿的一角。
在这以后,皇后并没有再扣问凌卿蕊任何话,只是命人去寻回了行云宫的宫女,宫女战战兢兢的言说,何美人在御花圃偶遇凌卿蕊,却不想被凌卿蕊所欺辱,何美人并不想聘请她来行云宫,是凌卿蕊逼迫何美人的等等事情。
良妃面色有一些委曲的说道:“臣妾本是在宫中为太后祈福,谁料有人传言说,墨鸿那孩子来了何美人的行云宫,墨鸿一贯遵循礼节,怎会无缘无端不去臣妾那里,反倒来了何美人这里,臣妾这才想到请皇后与臣妾一同来一趟行云宫,以便证明墨鸿底子未曾在这里。至于陈美人她们……臣妾也不知究竟是产生了甚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