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春草前面的秋枝应了声重新去泡。
说了一大堆的大姑奶奶才感觉口渴,接过一向在她身后站着的春草手里的茶,喝了一大口。春草一脸的无法,她都换了三回茶了。
大姑奶奶提起了三姑奶奶,气的说:“刚娘和我说了小妹的事,你晓得吧?”苏氏忙点头,如果她问话你不点头,她就又会拉脸说,听到我说啥没?一看你就是个呆货。
正脑补的苏氏听到院子里有人号召“大姑奶奶来了”
还没等苏氏点头,她接着说:“甚么叫偏疼?就是不管她做甚么都偏着她,就是错了,也无没事理的向着她,说偏疼我,哪次我有点错的处所,就记取好几年,小妹不管如何,永久记不住,没事向着她,她出事又让家里人都帮她,这才叫偏疼,还说偏疼我,哼!”
“你尽管歇着,管他去哪,我给你说,万事要谨慎,前阵子大学士家的吴太太,就阿谁江南嫁过来的填房小媳妇,下个台阶把脚扭了不说,肚里五个月大的胎儿就这么被她一摔,忽的滑落了,可把她婆婆气的哟,千盼万盼的男孙就让她摔没了,叫谁谁不气,以是呀,我儿媳有身我门都不让她出,好吃好喝的供着还把孩子给摔没了,娶她出去干吗?”
苏氏腹诽这就是那不会说话的,夸人还让让人听了不喜的。还没等苏氏接话哪,大姑奶奶又说开了。
苏氏真想答复她,我底子不气好吗,连我气不气你都要帮我做主?
出去的大姑奶奶见她正起家,从速扶她躺下,“别起来了,我又不是外人,我刚都传闻了,吐得一塌胡涂的,”
大姑奶奶都不住嘴的,被她体贴着的苏氏不断的在内心吐槽。
苏氏脑补,这个家里我这一辈就大嫂最普通,大姑子是啰嗦功德鬼,二姑子远在外还不体味,小姑子是肇事鬼,二嫂是妒忌鬼,我实在是个别扭鬼。特别是我,她们如何毕竟是活的是自我,我却活的不是我本身。所以是别扭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