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无法的笑了,这侄孙女白养,卖姑祖母卖的可真快。
三老爷道:“谁晓得?那回和他吵完我就没见过他,谁知他那房的事。”
苏氏想起过年这二房都没啥动静的,说二太太又一向病着,苏氏就问道:“老爷,二房比来咋没动静了?”
“姑祖父说国公爷这就不对了,这么好的戏曲之人,如何就被他关在内宅十几年的?应当就在戏台上大放异彩,让更多的人能赏识这美好的唱法,说国公爷是暴殄天物,气的国公爷直喘气,我姑祖母就直接要告别,姑祖父还不舍得走,给国公爷申明天还来。”
苏氏道:“你小时你爹定是抱过你的,你不是说秦国夫人也说过你爹抱着你不放手?你是大了不便利再抱着,再说,你爹是一方大员,哪像你谢叔父,又没端庄事,偶然候才气抱儿子”
第二天一早,贾兰芝就过府来了,穿的素净,来了就抱着苏氏,又问十一弟哪,苏氏笑道:“你谢叔父抱着去书房了。”
苏氏道:“放心,小妹没那胆,她也就是瞎咋呼,不信你和母亲都说不管她,她爱去哪就去,她必定灭火,哪都不敢去的。”
贾兰芝咕噜咕噜的眼睛转,嘻嘻笑道:“我让我姑祖母也去,掏银子把青松居包下,归正姑祖母有钱。”说完还嘻嘻笑。
贾兰芝从椅子上蹦下来,笑道:“乳母,你不提我都忘了,国丧以后,我姑祖母带我去拜访了好几家,还去了随国公府,在那,姑祖父非得要去戏园子听戏,说来京就听人说了,国公府的戏园子是京里第一,戏本子也是内里没有的,他要见地见地,不然他可不认甚么京里第一。”
苏氏嗯啊的又提及三老爷想带十一郎搬去旻庄住,贾兰芝听了眼睛一亮,也不问三姑奶奶的事了,忙说道:“乳母,那到时我也跟着乳母住,我不想住京里,憋屈的慌,这端方那端方的。”
说到这,贾兰芝眼睛放光,直哎呀哎呀的,对苏氏说道:“乳母,莲姨娘唱的可真好,我还没听过比她唱的还好的哪,那唱腔,那身材,另有那长相,都没一句戏词能描述出来,我姑祖父眼睛都看直了,直点头感喟。”
苏氏听了哈哈乐,又觉恰当贾兰芝面这么笑的开放,又是笑她姑祖父,忙收住笑声,这猛一放一收的,气流倒逆开端打嗝起来。
苏氏猎奇了,问道:“你姑祖父叹甚么气的?”
贾兰芝说到这咯咯的笑,接着说道:“有一回,姑祖父带着我偷偷和人比赛唱戏,等我姑祖母晓得都过了半个月了,然后,姑祖父就遭殃了,关了他两个月。”
说完起家要走,苏氏忙拉着她说道:“太夫人比来不舒畅,谁也不见,兰芝就别畴昔了,等太夫人好了,我奉告她兰芝来看过她了。”
“国公爷就带我们去了戏园子,看了戏,可我姑祖父又问那莲姨娘如何没下台唱戏,国公爷气的说又不是伶人为何要常唱给你听?姑祖父说我也不是伶人呀,还下台唱过,我家这小侄孙女她爹还是布政使,也跟我台上唱过的呀,气的姑祖母一个劲的瞪他,他装没瞥见。”
苏氏笑道:“行,只要你姑祖母舍得就行。”
又道:“对了,乳母,我还没去老祖宗那边存候哪,先去了那,返来再吃。”
苏氏听老爷还扯到包管书上去了,扑哧乐了,笑道:“那不把白老四给吓的不敢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