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夫人嘲笑的看着儿子那神情,“别觉得我不晓得你媳妇暗里和那姓聂的有来往,每年都给她进项,我早已给老迈去信了,我姜家今后不会再给贾混账一个子,不能让他花招姜家的银子却没给姜家带来一分好处,王家想借着你和贾混账联络,我就管不着了,可如果我再发明你姜同和这一支再给贾混账银子,我就真把你这一支出族!你想跟着王家作死但别扳连你父母兄弟!”
姜同和踉跄的站起家,姜卫矛还号召着坐下说话,他也没敢坐。
秦国夫人听了这话,掉了眼泪,姜同和扑通给跪下了,也流出眼泪。
看着儿子吃惊的眼神,秦国夫人耻笑道:“你还觉得王家多拿你当回事似得?这事你媳妇咋没和你说的?之前的事,我也不给你说了,就说咱姜家吧,我是无私了,可这无私也是为了姜家,不是贾家,你是不是听了你媳妇说的,说我拿姜家的孙子来巴着我娘家贾家的?”
姜同和用衣袖擦了擦眼泪,也没敢起家,持续跪着。
秦国夫人越想越悲伤,遐想起本身亲娘和亲兄弟姐妹,忍不住难过,哽咽道:“算了,等我们归去后把令晏过继给大房吧,把这你以为的拖累都给大房,让你这房保一支下来也算好,你就和王家胶葛去吧。”
姜同和哪敢说话,只听着母亲的话,这还是这么多年母亲头一回给他说那么多,之前他如果不附和眼神一露,母亲就懒得再说教。
姜卫矛对着儿子一摊手,委曲道:“看看,为了你儿子,连我都骂上了,你说你是我儿子还是我是你儿子,生了你养了你,没给我争气,还为了你让你母亲骂我,我这是何必!”
姜卫矛拿出帕子给秦国夫人擦了眼泪,秦国夫人对跪着的儿子说道:“当初我带走令晏时就给你说过,这个儿子你今后就别管了,婚事甚么的也别管,是,我是为兰芝挑的半子,但是,如果现在他俩都不想和对方结婚,我也不会强拼集在一起,一个是我亲孙子,一个是我娘家侄孙女,你当初我都随了你,轮到他们,我还能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