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七见祁容这般模样,更是七八分肯定了本身的猜想,多么熟谙的一场争斗,妾杀妻,逼嫡子,宝七乃至思疑祁容的病请都是祁夫人搞的鬼。
宝七盯着纸上的字,怔怔问道。
宝七一时没懂,这是在夸对方吗?转念细细捉摸了下,再看祁容眸色,这才有些骇怪过来,“你是说珠儿在……”
祁容还是温雅一笑,拿起笔渐渐写字,边写边道,
“那里不舒畅,要不要先去床上躺一会儿,安息一下?”
宝七声音都跟着放缓了一些,也不好再多发问,
“那接下来,你筹算如何做?”
回到屋里,宝七先将祁老爷和祁越去渔阳之事奉告了祁容,祁容一脸不出所料的模样,宝七这才提及了其他事情。
祁容缓缓道,
祁容低头,恰好靠近一些宝七,却只是侧头咳了两声,身材都跟着颤了颤,这才压着声音道,
祁容眸色未变道,
“这里,便是我们在的处所。”
“这里,是纸条上所写的处所。”
宝七没推测祁容竟在本身前面安排好了,心中涌上几分打动,又带上几分无法,眼眸泛上点点暖意,
“这两地相距约莫有多远?”
芸儿早就悄悄儿退下,关好了屋门,现在屋内便只剩下宝七和祁容两人,问出话来,宝七也直击关键。
“方才,我已经找人出去,估计现在,已经出了都城了吧。”
宝七笑了笑,还是抛出了这个最为关头的题目。
宝七用嘴型说出了前面的话,祁容浅白着面色,眸色微深,算是默许了宝七的猜想。
宝七看着祁容将两个分歧的地名别离写在宣纸的两边,最后提笔,在这两个地名的中上方又写了一个地名,
脚下的步子不由得放缓,宝七昂首望着不远处的风景,忧愁道,
祁夫人态度还是一样暖和,只是有些倦倦的,也没留着宝七多聊,便打发她走了。
宝七心中更惊,疑问也更深,
祁容唇角浅勾,天然明白宝七的意义,是想找一名值得信赖的仆人,而不是祁夫人那屋儿的,面色温润道,
“既然父亲和二弟去救珠儿了,我安闲府中安然等待便是。”
至于派谁去……宝七想了想,本身去是不太能够,除非花惜来到都城,若要让府中的人去,便只能找祁容身边的认了。
这纸条上所写的位置,是洛州,而相国府查出来的位置,是渔阳,若说这两个处所,倒是没甚么特别,可这位置,却值得人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