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本是洗涤心灵的经文,竟然被你作这般用处。”易初非常无法,却又不能因为这个来由不诵经。她翻开新一页,颀长的手指放在经文上,一行行顺下来,细心研读。
为了证明本身的猜想,易初拿了一个果子,小口咬了一块,入口以后是果子酸涩的味道,她微微皱了眉头,又把那小果子放归去。公然阮卿言的爱好同人还是有些分歧的,易初不喜好酸的东西,特别是这类很酸的果子,她更是不喜。想到阮卿言一次能一盘这类酸果子,易初念了声阿弥陀佛,这才迈着步子回了房间。
待到易初走了以后,阮卿言这才松了口气,她把身子盘在一起,肚子轻微的来回起伏,时不时吐一两下信子。她感觉易初刚才抓本身的时候难受却又舒畅极了,蛇本就是五感极其灵敏的植物,特别是在发晴期,满身的触感都灵敏至极。若常日里易初抓她的尾巴并没甚么,可方才易初碰她,她却感觉满身都酥麻有力,那种巴望被易初多摸几下,某处却又空虚的感受,几近要把阮卿言折磨疯了。
阮卿言有些迷离的闭上眼,紧紧搂着易初的手臂。那种熟谙的感受又来了,这几日,每当早晨抱着易初睡觉时,都是她的身材最为躁动的时候。易初身上的味道太诱人,阮卿言底子没体例顺从那种对她来讲超越千万食品香气的那股暗香。
易初的手很白,且手指苗条笔挺。她的骨节很小,指甲很洁净,一下下在书上按读,指腹划过册本,收回纤细的沙沙声。恰好易初的声音又那么温和,细声细语,完整不像是她常日里给人呆板的那种感受。这么听着她的经文,看着她颀长的手指,四周尽是易初身上披发的暗香。
“嗯…”阮卿言感觉视野变得有些恍惚,就连易初的脸都看不逼真了,她只轻哼了一下就没再说话,半个身子都压到易初身上。她感觉本身好渴,【不成描述】的那到处所胀得发疼,还又酸又麻。这么难受的感受让阮卿言想哭,内心也委曲极了。
“易初,和我吃嘴巴。”阮卿言低声说道,随后就感到易初抱着本身的手紧了些,感到她开启唇瓣,却又像是不晓得该如何做普通僵在那,仿佛是在等本身指导。阮卿言学着那天郁尘欢的行动,【接下来都不能描述】。
有好几次做梦,在梦里,她梦到郁尘欢和易心【不成描述的场面】,可内里的人却换成了本身和易初。每次想到易初会和本身【飙车】,本身把满身都【馋】在她身上,阮卿言就感觉定会是舒畅极了。可这些念想阮卿言没体例和易初说,因为她晓得就算本身说了,易初阿谁坏尼姑也会回绝她。指不定又不给她吃食,用那些破馒头来对付本身。
“如何,我俄然想听经文不可吗?尼姑你快念,听你念佛我睡的快呢。”
等易初沐浴以后,阮卿言已经等的快睡畴昔。听到房门被翻开又合上,闻着易初身上那股沐浴以后更加暗香的味道,阮卿言翻了个身,侧脸看向易初。每一次沐浴以后的易初都是最都雅的,易初很白很白,清楚只是小我,却白的那么晶莹剔透。
又在棉被上缠了一会,阮卿言感觉身材垂垂有了力量,也不再那么难受,这才松开棉被,重新变回人身躺在床上。她没穿衣服,因为穿了衣服会让她感觉更热,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刚才蛇身的时候还没感受,这会变成人,她发明【tui心诗】的短长,仿佛洗完澡没擦普通。阮卿言现在甚么都不想做,天然也懒得去擦,就这么毫无顾忌的躺着,等易初返来搂本身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