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就去吧!镇梁王燕飞虎比哪个异姓王爷都得宠,您想啊,这六个异姓王爷,只要镇梁王爷留在了长安,想来,皇上最是信赖他不过呢!他说一句话,比我们说一万句都管用!”珠儿孔殷地握着楚彦熙的手,“王爷,固然夫人做了很多错事,但究其根结,还是因为夫人太喜好您,太爱您了,才妒忌妒忌。您都不睬她这么久了,俄然找她办事,她定然高兴至极呢!再者,韩姐姐已经不在了,没人能威胁到她正妃的位置,必然会让您如愿的!”
“祸事了,王爷!长安传来的动静,韩斐大人被圣上迁怒,已经被罢官下狱了!韩言诚九门提督之职也被副将代替。他本人统统的军功都被革去,已囚禁在家了!”言子文将一封手札塞给楚彦熙,“这是我长安的朋友林锋发来的!”
她身边的人越来越少――他,亦是。
宁岚看着楚彦熙脸上阴晴不定,低声道:“王爷不必焦炙,韩大人的长女韩言诃是七皇子的侧室,她定会想方设法救本身的父亲。”
“燕琳若?她如何肯?”楚彦熙一听又是点头,“她恨韩家还来不及,如何能够帮这个忙?”
“我们不能去求靖梁王吗?”珠儿谨慎翼翼地说,“他,他不是王爷的异姓兄弟吗?”
楚彦熙照着珠儿说的,去找过了燕琳若。这是宁妃身后,楚彦熙第一次跟燕琳若促膝说话。燕琳若自是打动得无以复加,顿时承诺了楚彦熙的要求――实在,为韩斐韩言诚说几句话,对于镇梁王来讲,美满是小事一桩。替韩家人说话,对于他燕飞虎来讲实在无关痛痒,但对于韩家人来讲,或许是拯救稻草。
珠儿想起那次跟韩言语回娘家。韩家高低都对她很好,韩夫人还赏了她一对冰花芙蓉玉的镯子,临行之前还给了她一包银子。虽说当时有拉拢她的意义,可珠儿感觉,韩夫人是多少有些至心在内里的。不管韩夫人有多少至心。珠儿领这份情。
珠儿是草原人,风俗了风高云淡的枯燥,在长安且不风俗,加上她的伤刚好,如此潮湿阴冷的气候,让她率先病倒了。
“王爷,事情不大妙了,是不是太子他们几次三番杀不掉我们,对韩大人他们脱手了?何况我们已经好久没有收到长安的来信了,必然是邮路断了!”言子文焦炙地说道,“我们收不到长安的来信,那么,王爷上的折子,皇上必然也看不到。”
紧接着是两个小孩,很快燕琳若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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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往南走,气候更加潮湿,稀稀拉拉的雨竟整天都下个不断,偶然细如牛毛般飘飘沾衣,偶然阴风阵阵惨雨不息,偶然雨大如帘顿时能湿了周身。
不知事情能不能这般顺利,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
燕琳若还想在说甚么,可还是杜口不言,再次提笔写信。燕琳若的字草率且歪抖,没有韩言语的诗书气的劲道,也没有柳纤惠的清秀,她简朴几句说了近况,随后求父兄帮手为韩家讨情。信写完后,楚彦熙快速浏览过后,封入信封,然后让燕琳若盖上燕家的印泥。
“这雨如何如许讨厌,没完没了呢!”叶儿抱怨着,开初柳纤惠坐的马车上有楚翊琰楚淑桐,另有三个奶娘,现在柳纤惠分开了,珠儿叶儿挤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