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心摇了点头,现在她不想说这些。
记得柳芽儿曾经割破手腕冒充流产,馥心先入为主觉得古灵精怪脾气活泼的白晓媛也玩这一手——可现在不管馥心如何看,白晓媛都像是真的出大事了!
“娘娘慈心拯救,救救微臣啊!”桂太医刚才还是因宸妃的怒斥而不满,又闻声宸妃大有保他的意义,忙是跪着爬到宸妃身前攥着她的宫装下摆,恳求道,“娘娘拯救!微臣年老,可禁不住大内那一顿大刑啊!”说着,老泪纵横的看着宸妃。
馥心大怒道:“老是与本宫说,上一次宜朱紫小产,是否与你们有干系!”
“果然是有身了!”宸妃狠狠蹬了桂太医一眼,粗声粗气地骂道,“你们这些当太医的如何回事,成日里跑去凤藻宫存候然脉,竟连宜朱紫有孕也未曾发明,朝廷养着你们有何用?!”
“啪!”宸妃一耳光打在馥心脸上。力道倒是大,只是馥心震惊当中,并不感觉痛。
燕柔嘉亦是附和志。
馥心脸上略是一僵,转而逼问道:“你不要顾摆布而言他,宜朱紫何故连有身都不敢让你们这些太医晓得?必然是前次小产,都跟你们有关!”
“皇上固然放心,微臣定保宜朱紫和龙胎无恙!”桂太医连连叩首。
“晓媛,你如何样?”馥心握着她手,满脸担忧——她的手又冷又冰,还尽是盗汗。她痛得一向在攥拳头,捏得馥心生疼。
桂太医不敢怠慢,忙应了一声,往阁房去了——未几时桂太医出门给皇后叩了头,又道:“回皇后娘娘的话,微臣该当恭喜宜小主。她已然有身两个月不足了。只是本日仿佛是有所冲撞,动了些胎气,微臣已然下了一副药,叫宫人去煎了,吃下便会没事。”
只见绣绘忙着小跑出去。公然是煎药去了。
“晓媛有喜了?”楚翊瑄的倦怠和不满顿时一扫而光,顿时喜上眉梢,“真的假的?那太好了!桂太医,定然要照顾好晓媛的胎!此次再出甚么岔子,朕定然要摘了你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