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的猜想并没有错,这个本身留在身边的女子,竟然是害他身陷囹圄的人。
“我去给你取玉凝膏,涂了后便不会留下疤痕,你替我守着欧阳,我去去就归。”周子欢瞥见余香落寞的眼神,心中慌乱,快步走出客房。
想到这儿,周子欢一刻都停不住,当即向客房跑去。冲进门的一顷刻,他竟然瞥见余香站在床边,手正伸向欧阳。
匕首拿开的一刹时,余香用双手环住本身的脖子,呼了一口长气,心中感慨脑袋没搬场的感受真好。
剑客半路刺杀是在遇见她今后,杀手虎帐偷袭是在遇见她今后,乃至萧芊芊给本身写休书都是在遇见她今后。这统统,会不会过于偶合了一些?
从客房到本身寝室的路上,周子欢心中一向暗自思忖,如若做错事情的都是她,那本身到底在慌甚么、怕甚么?
待周子欢从思路中回过神来,窗外日头西垂,到了酉时。
“吃过了。怕你没胃口吃过于油腻的东西,叮咛厨房做了几样平淡的小菜,多少吃一点吧。”见周子欢一向盯着本身瞧,余香感觉很不安闲,因而赶紧找了个话题想要减缓难堪的氛围。
她生在平常百姓家,只怕那全部县里都无人会跳舞,她不但会,还跳的这般好,这不是疑点吗?
“你身为一个弱女子,为何敢替欧阳刮骨疗毒,不怕医死人吗?”
“侯爷,你想清楚了,我并非徒手,本意也不是杀人。是你在匕首上淬了毒,又刚好将其留给我,才形成这一桩弊端。”
她一个弱女子,如何敢为男人刮骨疗毒,做了一件连太医都不敢做的事情?
周子欢感觉喉咙眼发苦,那苦味仿佛是从心头滋长出来的。他并不长于对别人表达豪情,但是他晓得,若真有一日本身获得了甚么,那这大半功绩都是属于这些兄弟。
周子欢看着余香,心道她还真是会装模作样,相处这么久,他竟然都没成心识到她有甚么题目,能逃得过他的眼睛,也真是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