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香的心蹦到了嗓子眼,她睁着眼睛望向太子,那是一双充满乞助的眼睛,她惊骇了。
“是啊,成全馆送过来的,一个婢女罢了,二弟何时对下人也这么感兴趣了?倒是方才说到一月后父皇大寿,二弟可否先对为兄流露一番,筹算送甚么作为贺礼?”太子读懂了余香眼神中的求救之意,虽不知是何故,但还是将话头揽了下来。
“是。”余香没有否定,本身眼神里的害怕之意早就出售了她。
“阿谁宫侍如何之前没见过?但是本年新入宫的家人子,被皇兄选过来的?”真是怕甚么来甚么,二皇子的手,鄙人一刻便径直指向了余香。
二皇子很有深意的望了余香一眼,而前面向太子道:“臣弟平生就是个无趣之人,不过就是送一些平常珠宝,父皇年年都瞧不上。哪像皇兄你,总能寻到一些希奇玩意儿,讨得父皇欢心。”
她明着是在对孟存菲请愿,暗着倒是在摸索孟存菲的心机,如果孟存菲执意要做皇后的棋子,揭出成全馆的蛊术一事,非要让人查出本相,那她只得先动手为强,处理了这位良媛夫人。
“你给我站住。”孟存菲趴在床上的一声嚎叫明显没有留住余香的脚步,这明兰馆也是储宫本地处较偏的馆楼,此时很多奴婢都去奉养太子和二皇子,馆内的主子屈指可数,没有甚么说话有分量的人。
想到这儿,余香才发明这是皇家一个多么深的局,想要谋权篡位的不但周子欢一个,另有二皇子。
“你这话只说了一半啊,既是了解,为何看到你会不高兴?你现现在只是个宫婢,她倒是良媛,若真是论起不高兴,也该是你内心更觉自大啊。”太子这话说的倒是实在,在他眼里,后宫女子大家都想成为宫妃,以是将孟存菲与余香放在一块儿比较,不管如何都是孟存菲的身份更崇高一些。俄然太子想到了甚么,又说道:“该不会是你脾气乖张,以是获咎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