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都不晓得的事,她一个充依竟然全都晓得,这是要篡了皇后的位吗?
余香愣在那儿,她竟然不晓得本身应当如何辩驳林充依了。
“如何才算是站在一条船上?”余香想要尝尝,能不能将那块腰牌骗返来。因为除了腰牌,林充依手中并没有本身的其他把柄,就算晓得她派了杨凌跟踪,而是毫无对证。
“娘娘如何不说话了?无话可说了?娘娘是不是特别奇特,为何之前皇上一向专宠你一人,却能够在短短几日以内,将心机全数放在嫔妾身上?”林充依这话倒是说在了余香的内心上。
朝中大乱?余香晓得这些事情还是因为刘康,那林充依又是如何晓得的?她既然敢大言不惭地对本身讲,便申明这些话都是刘骜亲口奉告她的。
“皇高低午还要忙西域使臣之事,近段光阴朝中大乱,已经够让皇上烦心的了。中午嫔妾便叮嘱了杜公公,让皇上昼寝一会儿,免得下午没精力。如果嫔妾在那儿,皇上指定又是睡不着,那岂不是就成了嫔妾的错误么。”林充依说这话时满眼含笑,那说话的语气就好似在讲自家相公,反正都跟余香没干系。
林充依俄然伸手一拦余香的来路,直接站到她面前道:“娘娘这是在劝嫔妾,还是在劝本身?据嫔妾所知,娘娘干政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儿了,当初西域使臣刚来的时候,您不吝直接突入宣室殿,打搅皇上安息,也要将本身掺杂进这朝中事来。若真要说‘干政’二字,那嫔妾比起娘娘,还真是愧不敢当。”
余香紧紧咬着后槽牙,奉告本身别哭,在他们的面前流出眼泪过分丢人,她决不能在林充依面前逞强。
林充依太聪明了,她竟然将太后搬了出来,这便让本身无从查验事情的真假。
杨凌啊杨凌,你跟踪她虽说是一片美意,但愿为我多寻到一些证据。可现现在你的腰牌落入她的手中,可等因而平白无端害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