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陈侧妃是带着目标来的,这坐下来便是不循分,看了看虞希宁,便开口了,“听闻王妃娘娘被歹人掳走了,这叫妾身好生担忧,不过,幸亏娘娘这半年来好好的,这也叫妾身放心了。”
顾谨这厮,许是半年没有见到了,昨夜,甚是卖力,也是虞希宁依着他,折腾了半宿,直到天光拂晓,虞希宁才被饶过,堪堪睡下,这才刚醒,顾谨又要来。
“行了,来都来了,别让她走了,进门都快一年了,还没有一起吃过饭,不如就明天吧。”虞希宁非常绝望的说道。
虞希宁轻骂了一声,“不端庄。”
“谁?”顾谨疾声问道。
尾随而来的顾谨,仓猝好言好语地劝着,一个劲的给虞希宁赔不是,明显这脾气是虞希宁发的,但是,顾谨涓滴没有感觉报歉有甚么不对,即使,顾谨也说不出甚么错处来。
“有劳陈侧妃体贴了,侧妃真是好精力,每日学着端方,也不忘体贴内里的事情。”虞希宁端起茶杯,冷冷的说了几句。
听到这个矫揉造作的声音,虞希宁当即就想起了亦蝶,这方才还尽是笑意的脸,当即就拉了下来,“真会挑时候。”
顾谨低头吻了下来,声音嘶哑,“希宁,我们……”
“对了,你收到一封秦未央的手札吗?”虞希宁想起来这个事情,便提了一句。
陈侧妃娇笑,“咯咯咯,王爷您看,王妃这是活力了吗?妾身就是开了个打趣,娘娘莫要活力。”
顾谨哈哈大笑了一阵,连人带被子,抱进了净房,这一番梳洗下来,就要到了中午。
“没事,此人不坏。”这是顾谨给出的最中肯的评价了。
“好,亦蝶,君霆霖,一个都不放过。”虞希宁点点头,拥戴道。
“那就好,不是好人就行了。”虞希宁悄悄地呼了一口气,担忧的神采从脸上消逝了去。
另一半,灰溜溜回屋子的陈婉儿,提笔就写了一封信,待晾干装封以后,交给了亲信之人,“快马加鞭,必然要送到都城。”
顾谨也不恼,附在虞希宁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虞希宁顿时羞得面脸通红,把脸埋在了被子里。
末端,虞希宁弱弱的问了一句,“此人没题目吧?”
“你和他是如何熟谙的?”顾谨渐渐放松了身材,刚才吓到虞希宁了。
“你放心,我今后都给你连本带利地讨返来。”顾谨亲了亲虞希宁手背上的疤痕,开口说到。
虞希宁一脚踹开屋门,跑到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真是气死她了!
虞希宁看着顾谨急不成耐的模样,便双手攀上了顾谨的脖颈,媚眼如丝地吻了归去,这下,顾谨一发不成清算起来,红罗帐暖,一度东风。
虞希宁点了点头,表示陈侧妃坐下来。
虞希宁听着陈婉儿的话,翻了个白眼,什莫叫半年来好好的,不就是想要进犯她被掳走了,能够会失贞嘛,还非得说一大段噱头,真是无聊至极。
正在虞希宁和顾谨嬉闹着并等着摆午餐的时候,内里传来了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妾身陈氏,来给王爷和王妃存候。”
陈侧妃被虞希宁这突如其来的肝火给吓了一跳,刚想喊一声王爷,便被顾谨一眼给瞪了归去。
第二日,虞希宁是在顾谨含情脉脉的目光中醒来的,虞希宁此时正赤裸着和顾谨紧紧贴在一起,虞希宁悄悄一动,便感遭到了顾谨身材的窜改,顾谨的手又探了过来,虞希宁悄悄地拍了他一下,“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