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谨走远了,白逸尘才从地上站起来,捡起来被顾谨捏的褶皱不堪的信纸,草草的看了几眼。
“太子妃呢?”顾谨傲视着跪在地上的白逸尘,不怒自威。
“奉告我,宁儿说如何和你说的?”顾谨在白逸尘耳边咬牙切齿地说道,顾谨早就看白逸尘不扎眼了,就白逸尘看虞希宁的眼神,要说是部属看主子的眼神,顾谨是绝对不会信赖的,这下好了,白逸尘犯到了顾谨的手里,顾谨可没筹算好好对他。
就在白逸尘坐立难安的时候,一阵大力踹开了芳菲次第的大门,白逸尘心下一惊,仓猝起家,瞥见来的人是顾谨时,白逸尘内心一沉,坏了。
但是,第三天的时候,顾谨终究发觉出一丝不对劲来,都三天了,再要紧的事情,也该处理完了,但是,虞希宁还是没有返来,顾谨坐不住了,便趁着天还未黑,带着人去了芳菲次第。
此时,在前面坐着的某个很有本性的秋溟,正活力地盯着虞希宁看,内心腹诽道,都怪这个女人,要不是她,公子都已经拿着剑进了皇宫了,那里还用带着人再折返归去,这一来一回,得华侈多少人力物力,真是想不明白,好好的公子,如何能跟着一个女人混闹呢?并且这个女人,还是公子最讨厌的人的女人。
“给我搜!”顾谨放了手,白逸尘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大口的喘着气,“她三天前就走了,易了容的,你现在派人去追,还能有一点但愿。”
此时,芳菲次第的白逸尘也是急得团团转,虞希宁明显说了,第三天早晨就返来,让白逸尘不消担忧,但是,目睹天气就黑了,但是,白逸尘没有看到一丝虞希宁的影子,这虞希宁一点武功都不会,还没有带侍从,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顾谨看完,手指紧紧地捏着信纸,“她这是在说甚么胡涂话?天象有异,那里是和她有关的?”
白逸尘仓猝跪在地上,“草民给太子殿下存候,不知殿下乘夜前来,所谓何事?”
“公子,”秋溟不满的喊了一声,“您就率性吧。”说完,秋溟跳下车去,转而上了前面的马车。
“回禀太子殿下,”白逸尘心一横,死就死吧,“太子妃说,她出去几天,没有奉告草民去了那里,草民觉得太子妃已经回了皇宫,以是才未曾向太子殿下回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