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清书摸着没毛的下巴,难堪的瞧着李好像,“不瞒郡主,下官晓得本日郡主入宫特地在这儿等您,有一事相求。”
内心嘀咕,面上却不敢怠慢,回道:“恰是,昨日方接了册封的圣旨,我考虑着陛下日理万机不敢拿这等小事叨扰,便去万寿宫中向太后娘娘谢恩也是一样的。”从皇后变成郡主,固然品级降了,李好像却欣喜若狂,一个挂名的皇后那里比得上一个实实在在的郡主?原想着替五堂兄做好皇后这个安排,求一门好婚事毕生有靠,不想五堂兄这般够意义,允了给本身与宣郎赐婚不说还封了郡主给她,一辈子的繁华繁华都有了,直如做梦普通,李好像到现在还没缓过劲儿来。
固然感觉玉砚那厮的话也不无事理,但清书自发还未尽忠职守到自寻死路的境地。可若任由自家主子这般沉郁下去,也不知哪一日发作,最后不利的还不是他们这些身边服侍的?
清书见公然吓着了李好像,颇过意不去的摸了摸鼻子,苦笑道:“郡主不要曲解,下官可不敢干与中宫之事,只是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说着四周瞧了一圈,又将声音抬高了几分,“想必郡主也传闻过少夫人的事儿,外人不知,下官畴前是陛下身边服侍的如何不晓陛下待少夫人的交谊?目睹着陛下为了少夫人忧心如焚,面上却不露分毫,长此以往郁气难消,身子如何受得住?这才大胆请郡主帮手,郡主放心,如果陛下见怪,下官一力承担毫不会扳连郡主。”说着哈腰朝李好像慎重一礼。
“那……大人这是……?”李好像是真胡涂了,她实在想不出本身另有别的甚么代价,莫非……李好像再看向清书的目光不自发的带了几分不善,活像赶上了收庇护费的恶霸,“他是在表示我要送贺礼,还是很厚的那种?”
不想这话将李好像结健结实唬了一跳,她下认识的今后退了一步,掐着帕子强自平静的反问道:“这还不算大事?”都扯上后位了,这类事儿是她一个便宜郡主能掺杂的么?!她只想关起门来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下半辈子,谁当皇后都不打紧。
清书不知她心中所想,只感觉她瞧本身的目光有些奇特,深怕吓坏了这位郡主,从速解释道:“也不是甚么大事,就是想请郡主一会儿跟太后存候的时候,找个由头问一问后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