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一张惊世绝艳的脸露了出来,抓着她往回拖的壮汉顿时愣住了神。
高兰在孟萋萋身后已是一脸煞白,她喃喃念叨:“活祭……他们竟然敢有这么大的胆量……”
孟萋萋懒得理她,只警悟看了看四周,小屋孤零零地立在那边,马儿仿佛也已睡着,夜空中传来两个大汉的鼾声。
现在摆在她们面前的只要一条路,如果不趁着现在逃脱,等那两个大汉起来,搞不好还是死路一条。
高兰无处可蔽,有如惊弓之鸟,从车上滚了下来。那男人顺势托住她脖颈,也狠狠扔在板屋当中。
世上竟有如许美的女子?
方才持刀恐吓高兰的男人赔笑道:“天气都暗了,谁能重视到呢?对了老迈,此次除了高家的蜜斯,另有一个女人,不知是谁,怕是个丫环,看着装也不像。因为与那高兰在一起,便都绑了过来。”
高兰不知何时竟然今后瑟缩了一下,那壮汉伸手一捞,将孟萋萋先从车厢里拖了出来。她提着孟萋萋的腰带,走了几步便扬手一扔。孟萋萋‘嘭’的一声摔在地上,痛呼一声。内心暗骂了这男人一句,真是痛得骨头都要碎了。
他们走后不久,余下的两个男人仿佛喝的有点多,吵吵嚷嚷叫了两声,就一动不动地靠在树上。
高兰的面孔继而又白了几分,孟萋萋更是顾不得很多,低低吼怒了一声惊吓着的高兰:“愣着干甚么,快跑啊!”
孟萋萋听后心一惊,她没想到高兰心竟然能这么狠。本身美意美意救她,竟然还被她拿来做替死鬼!?
高兰与孟萋萋都听到了她们的对话,黑暗中,高兰望向孟萋萋的眼底闪过一抹狠意。
山谷中传来不着名鸟儿的啼叫声,夜风从脸上刮过,孟萋萋心跳很快。
没一会,外头的那群男人们便有五个起家,留了两个在原地守着,其他五个持续往山上走不知做甚么去了。孟萋萋瞥见他们拿着铁锹等物,暗自猜想不会是要刨个坑,把高兰埋了吧……
她们身后传来那群壮汉的声音:“他娘的,人在那呢!”
孟萋萋脚下一崴,吃痛一声猛的跌在地上。
“大伙跟上点,就两个娘们,必定跑不远!”
方才没有细心瞧清楚,现在才瞥见外头竟有七八个壮汉,他们大喇喇地坐在火旁,一边烤着不知是兔肉还是鸽子,一边喝酒。
俩人在外间嘲笑一声:“都没命归去了,还想着要别人的命呢?”
那被称作老迈的人听后更是愤怒:“赵家只叮咛要高兰,你这绑了别的人来,是不是想将事情闹大!”
她站起家,悄悄走到窗口,向外望去。只见阿谁大汉将马车拴在树边,又捡树枝生了团火。
高兰在她身后冷冷道:“不要白搭工夫了,你还觉得本身有神力,能将门锁直接推开么?”
“你们两个如何如此胡涂!让你们绑一个蜜斯,竟然不晓得换成别的车么!这马车上印着高家的家徽,一起上该有多少人瞥见这马车往山上来了?你们脑筋是猪油熬的!?”
接着只听“咔擦”一声,门板插上了一把大锁。
“老五!你干吗呢!?”身后更多的男人听声追了上来,却见他们口中的老五此时满面鲜血,正不住的吐着白沫,身材抽搐,他的太阳穴里还插着一枚金簪。
她忍痛爬起来,只见本身被扔进一间板屋,乌黑陈旧,四周漏风,只中间放着两张草席。月光顺着窗户透出去,凄冷苦楚,打在到处可见的蛛网上,更显得小屋有如深山鬼屋,诡异可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