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缅没想到裴恭措有如此贯穿,倒叫她有些佩服,她笑吟吟道:“雕虫小技,登不得台面,倒是‘摄魂术’三字很有气势,我喜好。”
花缅无辜地望着他道:“看来本日手气不好,没干系,倾慕阁里另有一千两银票,充足我们翻本再赚上一笔。”
“好了,你快下楼去吧。”
花缅心下一阵黯然。往年都是野哥哥陪着本身过七夕,现在竟要单独度过。没有本身的伴随,野哥哥会不会感觉很孤傲?
花缅心中早已笑开了花,面上却淡定道:“或许是我记错了。既是如此,那你便请回吧。”
裴恭措心知,这一局不管胜负她都会大发雷霆。如果他仍然赢了她,她必然会说,你一个大男人,老是赢一个小女子,算甚么男人,的确是卑鄙无耻!现在他总算明白甚么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无法,他只能哄她消气。
“随便。”
即便没有见地过她是如何赢钱的,裴恭措也不会真的信了她。看她演戏演得欢乐,他也只好共同她。待她拜别后,他以头上代价连城的暖玉簪做赌注,将输掉的银子悉数赢了返来。回到倾慕阁,公然见她正悠然得意地躺在软榻上晒太阳,他的唇角不由自主地勾了起来。
花缅耸了耸肩:“我不过是奉告他,他是他叔叔的私生子,有屁股上的胎记为证。”
“哈哈哈哈――”裴恭措纵笑出声,一发不成清算,转眸见花缅瞪视着他,忙逼迫本身收住笑容道,“不如再多给些机遇如何?“
裴恭措闻言哈哈大笑,笑罢又诘问道:“可否奉告,他为何脱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