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云野淡声对秋棠道:“你先归去吧。”
但是就是这么一晃神,竟让她逃脱了。眼睁睁看着她消逝于本身的视野,裴恭措心下轻叹,如何就着了这个小丫头的道了?继而又低低一笑,无妨,我有的是耐烦等你爱上我。
他无法地叹了口气,转了话题:“你可知我为何要在你出产之时去凤凰岛?”
花缅亦一样望着他,似在等着底子就没有答案的答复。
裴恭措不由一僵,本想发兵问罪,却被一个“死”字生生震慑住。他能看得出,她现在的确是悲伤欲绝,若他执意逼迫,她或许真的说到做到。
她轻笑一声,面上却无任何笑意:“那不过是经历过痛彻心扉后的彻悟罢了。”
戌时末,宴会散去,成昭帝摒退摆布,穿过盘曲的水廊,单独步入荷塘中心的八角亭。
她灼灼地望着他,他仍然漂亮,却多了些许沧桑。她道:“自那次分离,便是在我出产前后相见过,自此,又已暌违十四年。”
她环顾了一眼四周道:“这里还是老模样。二十年前,我分开东离之前的最后一晚,就是在这里……”
剥开他的衣衫,当他的温度透体传来,她收回了低低的轻叹。感遭到他身材的窜改,她指导着他停止更密切的打仗。可他却俄然惊醒般一把将她推开。
他翻身坐起,将被子盖在她身上,不忍看她绝望的模样,转过脸道:“你天癸未至,不宜行房。而现在的景况,我也已经无权占有你的身子。”
她喃喃道:“本来你竟是因为这个才算着日子赶去凤凰岛的。”说到最后,声已哽咽,她转过身去,掩蔽了眼中莹然欲坠的泪水。
仿佛又见到了当年的阿谁彦哥哥,柔情而暖和,她再也无需讳饰,扑进他怀中抽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