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部属便按您事前叮咛的说是大皇子派来的。”
裴恭措闻言表情大好,他嗅了嗅她身上的茉莉暗香,在她耳边舒畅地叹了口气道:“你真想晓得?”
晴空高远,长风送爽,一辆大气而不豪华的马车在数十骑构成的保护队的簇拥下辘辘而行,转眼已至城外的十里坡。
虽未言语,花缅却能觉出贰表情的降落,在他不稳的心跳中,她垂垂温馨下来,任由他死死抱着。
痛!这是她落地后的第一反应。她艰巨地从地上爬起,揉着剧痛的臀部,怨毒地看着面前幸灾乐祸的男人,斥道:“不懂怜香惜玉,算甚么男人?”
“好,好,缅儿没有妒忌,是我自恋。”裴恭措手脚齐上制住花缅反叛的四肢,将她的身材牢安稳定在身前抱了个满怀,他声音嘶哑道,“不要再动了,不然我本日便要了你。”
花缅闻言,不由半眯起杏眸,这倒成心机了。
“是。不过,有一个黑衣人使的是双手剑,且已入迷入化,而长于此道者,据部属所知,只要信王裴奇骏身边的第一妙手纵让。”
裴恭措想了想道:“是我让你这么叫的没错,可方才那一声,如何就叫得让人那么舒坦呢?以是,为夫还真是喜好你情急的模样。”
花缅不由转头打量起家边之人,公然,那张俊美的脸上写着满满的“自恋”二字。
花缅本欲上前相帮,又观此四人皆是妙手,只怕帮不了他,反倒害他用心顾她。情急当中,她抽出腰间玉箫置于唇上。只要能分离他们的重视力,便有能够将他们催眠,待解了面前之危,再寻救兵不迟。
“倒是缅儿,方才你被何人带走?害的我为你担忧,还派人四下寻觅。”
这一夜,花缅在裴恭措怀中睡得倒也安稳,只是整夜都在做梦,梦中之人时而是姬云野,时而又变作裴恭措,梦中之事光怪陆离,缤彩纷呈,可她却恰幸亏醒来以后全无影象。
花缅顿时来气,她扭解缆子试图从他怀中摆脱出来:“谁吃你的醋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恋?”
究竟证明,裴恭措的确比较明智。此次事件北宇撇得最洁净,东离专门派人一起庇护也无可厚非,裴樱释重新至尾既未露面也没留下任何线索,只要貌似裴奇骏身边第一妙手的纵让参与了暗害,但也难保不是别人冒充。既然不能肯定究竟是何人所为,那就只好静观其变。是以,此事以后裴恭措只奥妙派人清查线索,并未将其拿到台面上来,也算不了了之了。
花缅顿时不敢再动,因为隔着衣衫,她已感遭到他身材的窜改。
男人语声带笑:“我不过是看你欲夺我面具,施以小惩罢了。我救了你一命,你不感激便罢,还来抱怨。”
究竟上,花缅是真的担忧裴恭措的安危,现在她那里顾得上和他辩论,她回身向来路飞奔而去,只是不消半晌,她的手腕便被人抓住。
登高南望,是连绵起伏的山,以及山那边模糊可见的村庄,更远处,目力没法企及的,是属于裴恭措的国度,一个花缅从未涉足却即将踏入的国度。
她唤着“阿措”飞奔上前,未及靠近,便见车帘掀起,裴恭措的身影呈现在了马车中。她一时欣喜,一个踉跄之下竟不争气地颠仆在地。
“谁奇怪被你救!”花缅嗔道,“若非你多事,只怕现在我早已将那些刺客礼服了。现在也不晓得阿措如何样了,有没有脱困,有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