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言倒也在理,凌月遂不再有贰言:“如此也好,那便有劳了。”
姬云野伸脱手来想要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却惹得她眼泪更加澎湃。因为她看到他本来如削葱的苗条玉手现在又红又紫,乃至肿大了一倍。他必然很疼,却还想着安抚本身。如果不是本身要去烧火塔,他也不会遭此灾害,她恨不得阿谁烧伤的人是本身。
花缅再也节制不住满心的哀痛,眼泪簌簌而下,她多想扑进他的怀中,可又怕碰疼了他。
凌月抹了抹额头的汗,声音中带了几分怠倦:“伤及心脏,幸亏刺得不深,受伤部位已被我缝合,疗养一月应无大碍,只是今后不能再动武了,除非能够采到火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