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恭措怔然松开了抓着他衣领的手,不敢置信地喃喃道:“你是说,她逃窜了?”
“应当是。后山的山洞四周有两男两女的足迹,部属猜测,除了缅贵妃,应当另有三个策应的。”
没想到他如此油盐不进,花缅恨恨地抬眼看向垂垂远去的山洞,此时裴奇骏身边站定了一个女子,她正打眼往本身消逝的方向看来。
转眼出了山洞,身后之人却并未追上来,花缅长出了一口气,正欲分开这个是非之地,却觉颈部一凉,她不由垂眸看去,只见幽蓝月光下一把闪着森酷寒意的长剑正架在本身的脖子上,余光所及之处一个黑衣男人帮手执剑柄冷冷看着本身。
花巽一起下得山去,遍寻不见花缅的踪迹,又觉她不成能这么快便摆脱本身的追踪,或许是本身寻错了方向,遂反身向后山而去。待到得后山执炬进入山洞细心查探一番,他不由愤恨起来。洞内有起码三小我的足迹,此中一报酬男人,洞外仿佛又多了一个男人的足迹。这申明有人在此策应,而花缅的逃窜必然早有预谋。
“很有能够。”
裴奇骏啧啧道:“不受宠会有那么昌大的迎亲典礼?不受宠皇上会带着你出宫去听戏?”懒得再听她废话,他转而对黑衣人道,“点了她的穴,送到我房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