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樱释不由蹙起了眉头:“你的逻辑是不是有些混乱?你莫非不该该说,若晓得我有裸睡的风俗绝对不会突入我的卧房吗?”
“嗯,嗯嗯!”花缅连连点头。
之前,端王府中连个女人的影子都见不着,下人满是小厮,现在倒好,本来安排给她的两个小厮都调去了别处,他还专门从内里买来了两个丫头服侍她。至于颜洵,曾经他会每日在茉苑的小厨房为她烹调炊事,现在也被裴樱释转移到了府中的膳房,每餐做好后再由婢女去拿。裴樱释防她还真像防狼一样。
为免再刻苦头,花缅听话地保持了沉默,内心却不由哀叹,今后在这个芳草各处却只能看不能摘的府邸中,另有甚么兴趣可言?还不如回黄觉庵呢。想到这里,她循循善诱道:“你把我关在这里有甚么意义?若把我送回皇上身边,皇上必然会戴德戴德地嘉奖你。”
裴樱释冷声道:“你若不想再被关归去,就把嘴给我闭上。另有,端王府的男人,你一个也不要肖想。”
花缅委曲隧道:“我不过是个对你没有任何威胁的女人,也能惹得你打翻醋坛子,你还真是吝啬。”复又赔了笑容道,“我发誓,毫不再骚扰你的男人了,如违此誓,天……”
“莫非不是这个启事?”花缅寂然地持续认罪,“进府第二天早上,我不该不拍门便进入你的房间,把你看了个精光。我若晓得你有裸睡的风俗,我必然不会动静那么大地把你吵醒。”
“传闻挽香苑最着名的是它的绝色小倌。”
福昕现在已经有些了然,他担忧隧道:“若果然如此,皇上难道要被品儿女人曲解?何况,甚么人会下此毒手?”
裴恭措冷哼一声道:“放心,朕的母后做事向来洁净,如何会笨拙到把毒药直接下在汤药中被人查出?”
“……”花缅终究被他噎住,她语重心长隧道,“你救了我,我很感激,可你若持续把我困在这里,就不怕皇上迟早会晓得?当时,你又将如何自处?”
“啊?”这思惟可真够跳脱的,福昕差点再次被口水噎着。
福昕不由惊奇:“皇上思疑是太后做的?”
“传闻,有两个还未开过苞的极品正在待价而沽。”
福昕惊得下巴还未复位,裴恭措却已转移了话题,这实在让福昕有些没法消化,他一不留意呛了口水,待到咳嗽停歇,已是满脸通红。
裴恭措可贵耐烦极好地等他咳完后又问了一遍。
“但是,即便验出李秀才是被人下了毒,也不能证明是皇上做的呀。”
她松开了紧箍着裴樱释的双手,姿势谦逊道:“进府第一天,我不该未经你的答应便那么欢畅地去一一拜见你的男宠们,现在想来,我当时是英姿飒爽的男儿打扮,若一不留意捕获了他们的芳心,又将置你于何地?”
裴樱释不觉得然隧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何况,你若老诚恳实地在这里待着,他又如何得知?”
端王府。
这是甚么环境?福昕有些懵怔,本日事情如此纷杂,本身都还没理出眉目,皇上竟另有表情开打趣?
“真想去?”裴樱释挑眉。
“好吧,就当我没说。”
花缅猎奇道:“裴奇骏无召回京,私通宫妃,挟制皇上宠妃,若被皇上晓得,应以谋反罪论处吧?你又与他暗里来往,就不怕皇上晓得了会将你们一同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