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私藏贡品’可失实?”
“如何?我说得不对吗?不过我还是要提示将军一下,你莫非不奇特你那宝贝儿子为甚么恰幸亏这个时候被人揭露还扳连的你东窗事发吗?”
李之航不由面露讶色:“你是说皇上他……”
裴恭措心中一酸,握着她的手道:“朕不要你侍寝,朕只要每天都能看到你就好。你忘了我们另有一个孩子吗?即便不能跑跳,不能跳舞,你还能够相夫教子啊。”
韩征恍然道:“这么说,李之航还是有能够会背叛的?”
裴奇骏戏谑道:“看来是真有其事了。所谓私藏贡品,代表了包藏祸心,若非想取皇上而代之,便是想改朝换代。难怪我许你以相位又许你女儿今后位你都不肯动心,本来是有更大的野心。”
花缅唇角带了一抹轻嘲:“这个孩子自我回宫到出世才八个多月,皇上不会没有思疑过吧?”
李之航的儿子李义恰是户部侍郎,在朝廷做事倒也规行矩步,最大的缺点是好男风,家中的妻妾形同安排,早就引发了她们的不满。裴恭措让人打通了他的一个最不得宠的小妾,揭露他的某些不为人知的罪过,比如强抢良家少年进府作为禁脔猥亵,以及私受贿赂。
这一声“好”,没有料想中的那样让他感到欢乐,反倒使他更觉愁肠百结,他悄悄揽她入怀,嗅着她身上久违的茉莉芳香,唯余一声感喟。
花缅感受有人靠近,昂首向他看来。光芒透过枝叶的罅隙在微风中微微摇摆,在她扬起的脸庞上投下温和的光影,使得她惨白的小脸有了几分楚楚动听的娇弱之美。
裴恭措复书:新任镇边大将军花乾即将到达,望速回。
八万守将对阵十万精兵,对于守城的一方来讲另有上风。但是在李之航分开不久,又有五万精兵自海上登岸。守城将士正傻眼间,城门却不知被谁从内里打了开来,因而城外的十五万将士便如泄闸的大水般涌了出去,以势不成挡之势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终究,他们踏平了长屿,直取广安。已经到了半路的花乾只得坐镇广安,与他们展开了冗长的拉锯之战。
“这……”李之航张口结舌。
“皇命难违,不然还能如何?”话虽如此,但是他又怎会蠢到归去送命。
判成毕生监禁或放逐蛮荒之地也说不定。”
花缅摇了点头道:“谅解不谅解的,已经没有甚么意义了。如果我的谅解能换来你放我分开,我必然会毫不踌躇地谅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