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安知百姓生在乱世不是一种痛苦?上位者若非失道或力有不逮,又怎会国将不国?我的所为又怎不是在吊民讨伐,救民于水火?若江山一统,我必还百姓一个安居乐业的承平乱世。”

晨光五年暮春,晨光帝驾崩,缅贵妃失落,熙和帝撤兵。因晨光帝无子,端王继位即位,改年号永安。

姬云野的声音自崖下飘来:“兵法的确有云争地无攻,其意义是说,在争地,敌若占有,不成打击。现在看来,这话送给晨光帝更合适。”

花缅和凌月一起来到了营房外几里处的小山头上,此时已经入夜,远远地便见到主帐内仍有点点烛火,想来姬云野正在和主将们商谈军情。

花缅抱着孩子赶来的时候,一场苦战方才停歇,崖上崖下伏尸到处,韩征浑身浴血,横刀立马于隘口处,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而他身后,花兑正抱着口鼻不断流血的裴恭措痛哭流涕。

“朕想让你做朕的皇后,让你成为朕独一的妻。”

“如果这些都不对,那必然是白头偕老,情投意合对不对?”

花缅顿时眉开眼笑道:“嗯,是挺像的,不过仿佛更像你呢。”

一想到裴恭措,她便不免有些哀痛,再想想梦中景象,心中便又产生了一种难以名状的焦灼之感。待吃起来没完没了的小家伙好不轻易吃饱了,她将凌月唤出去道:“我想带着孩子去萧城,阿措还没见过孩子呢。”

崖上的伏兵闻言呼啦啦地站起家来,张弓对着崖下的门路。

姬云野似笑非笑道:“你想让我放弃唾手可得的统统?”

见他态度果断,花缅只得无法隧道:“你若拿下南秀,可否饶他一命?”

姬云野并未真想要了裴恭措的命,但是听她亲口为他讨情,顿觉不悦,干脆将她推出本身的度量。

耳边响起那日与花缅合奏的那曲《桃花劫》,他当时觉得这首歌很合适姬云野,现在竟觉此曲是为本身而作。世事老是惊人地类似,多么讽刺。

姬云野当即号令骑行的众将士先行撤退,待处理了崖上伏兵再行突破关隘,随即在黎末的保护下撤离了险境。

仓猝赶来的姬云野在行至半山腰时俄然停下脚步,他微微抬头,与小丘上的人儿对视,只觉夜风中她贞静地看着本身的模样像极了画中的仙子。他呼吸一窒,飞奔上前一把将她抱入怀中,久久不舍罢休。

“能够,让他出城面缚,奉上降书与印绥。百姓自可免受战乱流浪之苦。”

姬云野以手做哨,一声呼哨以后,劈面峭壁站起无数兵士,纷繁张弓对准了裴恭措和他的将士。

说者偶然,听者故意,这话不但没让凌月感到高兴,反而使贰表情莫名沉重。

花缅一怔,天然不但如此,但她又如何能够说与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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