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耐烦地解释道:“我能够肯定女人是认错人了。”
下一刻,花缅一头向地上栽去,凌月眼疾手快地将她抱入了怀中,然后朝着子离唇角一勾道:“送你四个字。”
“……想。”
花缅进入他视野的那一刻他便认出了她。他曾两次在照世镜中见到过她的真容,天然晓得她的三个身份,心下不由感慨,皇上心心念念的女子现在已经将他忘得一干二净并即将成为别人的老婆,还真是造化弄人。若皇上得知本相,怕是连天子都不做了也要把她追回吧。
他的头暴露水面枕在浴桶边,神情中带着些微失落,些微难过,些微寥寂。他挪了挪身子,让本身躺得更温馨些,直浸泡到四肢百骸都透着轻松与镇静,方才长出了一口气。
“不好!”姬凌止不依不饶,“不过三杯水酒罢了,你还怕心上人酒后失态不成?”
子离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你少说一句别人不会把你当哑巴。”
姬凌止捧腹大笑道:“那他们生出的孩子岂不是鸟人?”
伴跟着房门的开合,一女子袅娜而入,行至屏风前身子一福道:“奴婢但听朱紫叮咛。”
他忽地站起家来踏出浴桶,在袭香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将她抱入怀中道:“我跟皇上要了你可好?”
子离醋意实足地对主位上的姬云野道:“我说的没错吧,公然是有情饮水饱,派了三拨人才把他们请来。我看,他们就是不吃也饱了。”
女子面被骗即闪现出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你莫非忘了吗?我是袭香啊!”
子离抬眸打量了她半晌道:“公然有些姿色。不知熙和帝可有宠幸过你?”
凌月一字一顿道:“自取其辱!”
“那就照我说的做。”
晚宴设在了乾清宫,珍羞好菜,歌舞曲乐,为了接待一众高朋,姬云野倒是非常上心。此次宴会,姬云野特地聘请了国师和姬凌止作陪。待到凌月和花缅姗姗来迟时,已是酒过三巡。
此话一出,世人无不面面相觑。宝儿腾地站起家来道:“娘亲,你指错人了。你应当问阿月是要你还是要她。”
姬凌止站起家道:“二位既然来迟了,自当罚酒三杯。”方才宝儿已经跟他交代过,凌月即将结婚,切不成在念儿面前提起他之前之事,是以他识相地并未唤他“岳丈”。
子离的嗓音带着充满魅惑的慵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