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得半空,他筋斗一翻,跳上另一个云头,对帝君道:“你固然出招,切勿部下包涵。”
因而岸边观战之人便听得空中不断传来剑石交击的声音。
怀凡说着结出土遁指模,便见岸边的泥土抢先恐后地向天涯涌去,然后环抱着帝君结成了一个密实的土牢结界,光翼顿时销匿于无形。
霓裳惊骇隧道:“父王不成啊,你千万不要听她的。你若当真废了我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花缅接口道:“失算了。若早知如此,我就应当事前做个护体结界。”
帝君本来还担忧抱着霓裳一定对于得了他们,听他如此一说,心中顿时松快很多,他不失时机隧道:“此话当真?”
凌月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无法地叹道:“师父公然还是那么不靠谱。”
怀凡张口结舌道:“这个,常言道,覆水难收,覆水难收啊。”
花缅一脸凝肃地看着他,很久方道:“既是师祖的心愿,我成全他便是。”但是她心中所想倒是,待你体力耗费,霓裳还不是任由我来拿捏。
帝君感觉宝儿甚是风趣,因而问道:“这小家伙是谁?”
帝君收起光翼后试图用法力攻破土牢,但是他惊奇地发明,他使出的法力全被土牢接收掉了。想来怀凡为了加固土牢凝集了很多真气。他因而不再利用神通,转而改用物理进犯。
怀凡冷哼道:“他是念儿的孩子。”
怀凡一怔,赶紧向身上看去,还好,中衣还在。他抹了把汗,赔上笑容道:“忠告顺耳。你若不爱听,我不说便是。”
帝君神情凝肃地看着花缅,见她亦是一副凛然神采,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一个字:“好!”
花缅本想讽刺他马后炮,但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下去,现在的景况如此难堪,她如何还能与他谈笑?
怀凡嗤道:“你这那里是将水收回?你不过是自欺欺人地让它们消逝了罢了。就像你对某些人形成的伤害是永久也没法弥补的一样。”
怀凡双目圆瞠道:“天然当真。”
一个巴掌底子不敷以解花缅的心头之恨,她转眸看向立在一旁的怀凡道:“师祖,帮我把霓裳夺下来。”
帝君亦是气短,只得放下身材祈求道:“之前是我对不起嫣儿,现在霓裳又做出不成谅解之事,我将她带回后定当严加惩办,还望各位能给霓裳一个改过改过的机遇。”
怀凡脸上一热,理亏气壮地吼道:“小兔崽子你是不是欠揍?”和被扒光衣服比拟,服个软如何能算丢人?
这时只听帝君道:“现在你可要兑现信誉,让我带霓裳分开。”
“决不食言?”
怀凡横了他一眼道:“若连我都打不过他,你就更别想了。活了一千多年了,我还从未和神仙交过手呢,现在又碰到一个上仙级别的,不免技痒,不过过招如何能行?为了让我‘怀凡上仙’的这个尊号实至名归,你们走远一些,不准插手。”
他正待对劲,便听岸边传来宝儿一声惊呼,转头看去,不由目瞪口呆。只见岸边之人无不有如淋了场暴雨般个个成了落汤鸡。
“嘁——太师祖,你丢死人了!”
花缅道:“废了她!”
“决不食言。”
宝儿指着中间的庄稼地大声对怀凡道:“太师祖,你放的水把庄稼都给淹没了,快救救它们吧。”
怀凡被这白光刺得睁不开眼,又觉氛围有如火烧,炎热难当,但是不管是护体结界还是水遁亦或龙遁,竟都禁止不住这滚滚光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