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寂言似听到顾千城的呼唤,在她累得双手颤抖时,秦寂言推开挡在他面前的官差,走了出去,“如何回事?”
秦寂言偶然和一个小官差执甚么,上前,从顾千城手中接过十皇子,就在十皇子觉得秦寂言会放了他时,倒是一把扯住他的腰带,将他拎了起来,像小鸡崽一样双脚离地,头下垂……
秦寂言借助季家的名声,是因为季家在西胡、大秦和北齐之间经商,来往间多为权贵高官,在西胡和北齐多少都有一点面子。
十皇子低估了顾千城,本觉得秦寂言不在,顾千城一个小丫环就是再放肆,也得乖乖束手就擒,可不想主子放肆,丫环更傲慢!
顾千城秀眉微蹙,模糊有几分不安:她总感觉她被秦寂言坑了,她就不该该和秦寂言来西胡。
官差没有防备,踉跄后退,一脸惊骇又不解地看向秦寂言:这甚么人?季家的嫡家公子吗?这么放肆?
顾千城点了点头,她晓得秦寂言在西胡有些权势,以是她才会在官差要拿下她时,趁机捉了十皇子当人质。
“让你的人滚。”秦寂言再次开口,这一次十皇子缓慢的让步,“滚,滚滚,全数滚出去。”
“你,你打了我,我父皇不会放过你。”十皇子只会放狠话,他原是一个村落小地痞,俄然变整天子的儿子,蓦地被天大的权势和繁华砸中,虚荣心收缩,早就忘了东南西北。
顾千城看到秦寂言过来,亦是松了口气,“你终究来了。”再不来,她就不知要如何结束了。
秦寂言朝顾千城摇点头,表示顾千城不要担忧,他自有分寸。
“你,你放开我,你胆敢热诚我,你死定了。”十皇子头朝下,脑袋充血,一张脸红得能滴血。
秦寂言没有看十皇子,轻视的对官差道:“暗害十皇子?我晓得西胡有九公主,却不知另有甚么十皇子。”十皇子的身份只是皇上口头上承认,即无册封又无碟牌,至今还是一个不被家属承认的私生子。
他白日看到秦寂言对顾千城这个侍女很不普通,虽是做侍女打扮,可那报酬却和蜜斯似的。
“姓季的,你终究来了,快让你的侍女放了我,杀皇子但是极刑。”十皇子比顾千城还要严峻,一见秦寂言过来便大喊大呼。
“放了我。”十皇子不肯说“求”字,可也不敢再放话威胁秦寂言。
天还未黑,上午在秦寂言手上吃了暗亏的十皇子,便带来一群官差将季宅围住,说是要缉捕朝廷命犯,而阿谁朝廷命犯恰好是顾千城。
没错,秦寂言过来时,就看到官差将顾千城团团围住,而被官差围在中间的顾千城,则一脸凝重,杀气腾腾,手握匕首抵在十皇子的脖子上,威胁意味实足。
官差小头子上前,按平常一样,头高抬起筹办放狠话,可还未开口就对上秦寂言冰冷的眼神,心中一凛,立即低下头道:“季公子,您,您的侍女企图暗害十皇子,我们受命拿人,成果您的侍女不从,拿十皇子做人质。季公子,还请你劝劝这位女人,让她快点把十皇子放了,要伤了十皇子可就是极刑。”
拿皇子当人质,这可不是小事!
这是西胡,她人生地不熟,她不以为她要进了西胡的大牢,还能活着走出来。
“啊……我的鼻子。”十皇子摔伤鼻子,胡了一脸的血,痛得大呼。
秦寂言减轻力道,踩在十皇子的伤处,十皇子不断的惨叫,眼泪、鼻涕和着血糊了一脸,看上去好不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