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娘舅有本身的府邸。”
我内心俄然幸灾乐祸,叫你追我,叫你丢我蛐蛐。
祷告之际,一声呵叱为这场莫名其妙的奔驰划下了句号。
说罢转头便跑掉了,徒留他爹李炀一张黑脸。
我侧头看向李灵鸣,后者一脸板滞,很久,才反应过来,口吃道:“姐……姐姐?”
我顿悟,难怪李灵鸣俄然收敛,本来是爹爹出场了。
李灵鸣见着来人,之前的放肆放肆十足不见了,此时的他就像只小兔子普通,乖乖站着,双眼无辜。他悄悄唤了声:“爹。”
我…
李灵鸣见李宣点头承认我的性别,仿佛深受打击,一脸愤恚的看我,顿脚道:“鸣儿不报歉,是她骗鸣儿是男儿在先!”
何如李灵鸣倒是个不讲事理的人,他道:“我管你那么多,归正我说你扯谎了,你就是扯谎了!”
转头一瞧,李灵鸣身边的婢女已回声大步向我走来。
李宣笑着摸摸我的头,指了指李灵鸣他爹,道:“这个是你大伯,李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