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的人。”
对,我不能信赖。
中间多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我吓了一跳,“是谁?”
“不成能,不成能!不会的,不会的!不成能……”
死了吧,死了就不消面对如许的事情了。
“淮水城城主之女白祀看上了齐恒远,城主表示可授予齐恒远一官职,前提是他迎娶白祀为正房,但齐恒远已有正房玲礼,为入官道,摆脱低等商贾身份,便有了你母亲私通一说。”
男人冷僻的声音再次响起,“她的确没有私通。”
待我再次醒来时,我正躺在一张床上。四周乌黑一片,让我恍忽,地府本来这么暗中么。
我闻声有人说:“死了么?”
我一时忘了抽泣,惊奇的望着他黑暗中昏黄的身影,“你说甚么?”
男人沉默。
男人说完便回身拜别,我闻声了房门翻开然后关上的声音。
我痛苦地号令,“他如何能做这类事,他不是人,他不是人!那但是他共磨难的老婆,他的后代啊!”
我巴望着灭亡,却又不甘死去。
不,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