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何能做到如此绝情,如此的,禽兽不如。
男人沉默。
我巴望着灭亡,却又不甘死去。
母亲和弟弟的命,竟是为了成全他的为官之路?
我怔忡,“本来,我还活着。”
我闻声有人说:“死了么?”
不,我不信。
我将头埋动手臂当中,感受眼皮子格外的沉重。
男人嗤笑,“贩子厚利,你看看你此时的模样,你还以为不成能吗?”
“不信么,那么你先歇息,过两日我带你去见证齐恒远将白祀迎娶入门的时候。”
乌黑的房间只剩我一小我,脑筋一片浑沌,没法消化刚才所闻声的事情。
我扯了扯身上薄弱的衣裳,披头披发伸直在胡同的角落里。身材早已冻得没有知觉,皮肤变成了紫玄色,我乃至思疑,这个身材是不是本身的,紧紧抓着肩膀两侧的手指,是否一用力便会毫无疼痛的断掉。
“你确切是齐恒远的亲生女儿。”
男人的声音很轻,但是很冷,毫无豪情,“不然你觉得你还会活着么?”
“你已经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