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飞烟一声低呼,她没有想到银香竟然会自行了断,不免吃了一惊。
“至于丹青嘛……你回到桃庄就能瞧见她了。”
风承悦顿时脸上赤色尽褪,他瞠大了一双桃花眼难以置信的瞪着卿月,连声音都颤抖着:“你……如何……能够……”
“你指的是这个吗?”卿月笑着自怀中摸出了一枚玉佩,非常不屑的在风承悦面前晃了晃。
卿月睨了一眼正满脸迷惑瞧着她的飞烟,随后与风濯尘互换了一个眼神后,倒也没有卖关子:“你交给的银香的玉佩是渗入了毒液的,只消将玉佩浸在水中半晌,这水便是染了毒的。”
风承悦眼底那抹诡异的笑意,让飞烟忍不住身子一颤,顿时感觉背上涌起一阵寒意,她下认识的朝卿月的方向瞥了一眼,成果恰好与卿月的视野对了个正着,只不过卿月敏捷的将脸别了畴昔,飞烟顿时一阵失落。
“如何不成能?”卿月将玉佩捏在手中把玩着,一双妖魅的凤眼半敛,眨出风情无穷,清冷的声音充满了挖苦,“我既然能发明银香的奥妙,你感觉这还会难事吗?”
卿月有些对劲的睨了她一眼:“你将玉佩交于我的当晚,玉佩便已经交到了二公子的手上,那日无宝斋内的那一幕不过是做了场戏罢了。”
说这话时,卿月用心懒懒的靠着苏无念,一双凤眼流转间瞥向了一旁的薛娘子,冲她微微一笑后持续说道:“二公子偏就熟谙这么一小我,她一眼就瞧出了这玉佩的不对劲,只花了三日便替我重新打磨了一枚一模一样的。”
她是有来由质疑的,毕竟她受了风承悦的号令后,涓滴不敢懒惰的紧盯着卿月,那几日,卿月尾子就没有分开过桃庄,无宝斋那日仅仅那一盏茶的时候,如何能够就能复制出一枚一模一样的玉佩来?
“这不成能,自从将玉佩交给你后,我更是留意你的一举一动,除了那日在无宝斋,你与那掌柜的分开了半晌,期间你底子就没有分开过桃庄。”风承悦还未及说些甚么,始终倒在地上的银香倒是忍不住喊了出来。
闻言,风濯尘不屑的嗤笑一声:“你是想问为何飞烟的状况就与中毒的症状普通?”
飞烟闻言顿感惊奇,这事竟然还与她有关?不过卿月刚才提到过丹青,但是丹青在她的院子里并未有何不当的行动啊,如何就牵涉的这么庞大呢?
当初银香将这玉佩交于她的时候,便奉告她这枚玉佩是风承悦让她偷偷交给丹青的,银香用心在她面前说出思疑这玉佩里有古怪,顺势就将这玉佩交给了她,这统统大要看似仿佛非常天然,实在不过是风承悦的攻心之术罢了。
“丹青只消用染了毒的水煮茶,飞烟便会在不知不觉中中毒,你的目标便是让飞烟渐渐堕入甜睡,永久没法规复影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