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银香微微点了点头,银香便恭敬的退了下去,不一会儿也跑了个没影,风濯尘敛了敛神采笑着朝猎奇的世人说道:“卿月身子有些不舒畅,是以先回房歇着了,还望谢公子和苏公子不要见怪。”
正单独弄月深思的卿月被俄然呈现在面前的人影给吓了一跳,才回过神看清来人就见她已经重心不稳的朝后倒去,眼看就要摔了下去,卿月立即不假思考的伸手将她一把拉了返来,却因为用力过猛成果飞烟顺势扑倒了她,并将她重重的压在了身下。
瞧着卿月本来坐着的处所现在空空荡荡的,飞烟眼底挂着浓浓的失落,以后的歌舞演出再也没有能吸引她的兴趣了。
今晚的夜色如浓稠的墨砚般沉沉的化不开,在夜汐安排的那一场残暴的火树银花以后,天空又规复了如常的安静,一轮弯月如一方玉石般光亮透亮悄悄的躺在夜空中,四周装点着如萤火虫般的星星,让人不由得深深沉浸。氛围中满盈的些微火药味早已被轻风吹散,现在凄美的夜色带着淡淡的花香包抄住了她,四周温馨得让她始终躁动的心逐步安静了下来。
飞烟被卿月的轻咳声惊回了神,她镇静而难堪的自卿月的身上挪开,随后行动谨慎的在卿月的身边坐下,满脸羞红低垂着脑袋,小声的说道:“谢……感谢。”
咻――啪――
在满室如星光点点的荧光当中,她找到了那枚悄悄的躺在打扮镜前的坠子,一只萤火虫正轻巧的逗留在上面,当她谨慎翼翼的拿起坠子的时候,那只萤火虫仿佛还不肯拜别,扇着藐小的翅膀绕着坠子打转,乍一看竟似在她指尖飞舞,顿时内心不觉一暖。
这个时候银香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恭敬的朝他福了福,随后跪在地上小声的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而院子里的世人瞧见了这一幕都有些猎奇,是以纷繁不约而同的朝卿月的位置望去,一样的发明了那边已经没有了卿月的身影,因而世人只能将视野又转回了风濯尘的身上。
将坠子谨慎的放回枕头下,现在她乃至感觉本身枕着全天下般幸运,只不过过分镇静了导致她又在床榻上翻来覆去了好久却仍然没法入眠,她无法的叹了口气坐起家,顺手扯了一件外套披上便推开门朝外走了出去,踏出卧房的时候她忍不住昂首看向了乌黑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