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王子这就受不了了吗?接下来可另有你受的呢。”卿月冷哼一声,凤眼半眯的看着龇牙咧嘴的风承悦,随后也不等他反应便又提剑攻了畴昔。
扑了个空的卿月也不急着持续追击,只是停下了脚步冷冷的睨着狼狈的风承悦,他的一袭天青色的缎袍之前已经被水全数打湿了,现在滚满了泥土再混上腥红的血渍,灰头土脸的哪另有昔日里那萧洒自如的形象。
卿月的剑带着凌厉的守势狠狠的击打在了折扇上,收回了刺耳的声音,接着“咔嚓”一声,风承悦手中象牙制的折扇竟是生生被她的长剑劈成了两半,而风承悦则硬是被这剑势给逼退着朝后退了几步,地上是他那双靴子划出的陈迹,稳住本身后退的步子后,凤承悦只觉咽喉中一阵腥甜之气直冲而上,“噗”的喷出了一口鲜血。
“伤你?”卿月不屑的嗤笑道,随后提起剑再次朝风承悦掠去,声音里透着的冰冷直让人感觉寒到了骨子里,“我是要杀了你。”
风承悦嘴角带着血丝,浑身虚脱的靠在身后的树杆上,目睹卿月的长剑直逼而来,他晓得本身再有力抵抗,是以他寂然的扔了手中那半截折扇,眼中闪过一抹不甘。
听出了风承悦声音里的不甘,卿月勾了勾唇角眼神倒是仍然冷冽,手中的长剑摆布翻飞着将风承悦的招式都挡了下来,接着她俄然招式一变,一招雪影无踪在她手中使了出来,银色的长剑带出了一道道银色光芒,夹着凌厉的劲风直冲风承悦的面门,没见过如此凌厉招式的风承悦仓猝以手中的折扇抵挡,谁知卿月的守势实在太猛,硬是将他生生逼得朝后直退,直到他的后背紧紧的贴在了屏风上。
风承悦被浴桶内的热水泼得满头满脸,他一边甩着身上的水,一边气急废弛的冲着卿月大喊:“卿月,你别过分度了。”
“不要……”
想他堂堂罘彝族的十四王子,何曾遭到过如许的报酬,即使父王没有将王位传与他,但是好歹他也是身份高贵的王子,曾经每小我见到他都是卑躬屈膝、恭恭敬敬的,特别是王城内那些娇俏的宫女们,哪一个见到风骚俶傥的他不是心头小鹿乱跳,一副害羞带怯的模样,恰好就是面前这个让他思之欲狂,却又求之不得的妖娆女子不将他放在眼里,一而再、再而三的将他的心、他的庄严踩在脚底,既然如此他又何必怜香惜玉部下包涵。
“十四王子可真是好工夫啊!”卿月一边挥动手中的长剑,一边勾着唇角邪魅的朝风承悦笑道,脸上的神情竟是没有一丝慌乱的神情,面对风承悦的守势始终是安闲不迫的模样。
等风承悦反应过来的时候卿月手中的长剑已经刺到他面前了,暗叫一声“糟糕”,他下认识的抓过一旁的花架就挡在了身前,“哗啦”手中的花架被卿月的长剑一劈为二,架子上的花瓶则碎了一地。
闻言风承悦为之一震,眼神中暴露了不敢置信之色,内心垂垂产生了惊骇,连声音听来都有些颤抖:“你……你不敢的……”
才站稳的风承悦恶狠狠的朝卿月瞪去,却见她眼神狠厉嘴角却勾着一抹妖魅的笑容,这模样说有多诡异便有多诡异,他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如许的卿月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是以他悄悄提了提神不敢再用心。
这一次她凌厉的守势如同一张周到的剑网,始终缠绕着风承悦,剑锋凌厉中渗着杀招,涓滴不给风承悦透气的机遇,银色的剑气划亮了夜色中的院子,屋檐下挂着的灯笼朦昏黄胧间照出了两人胶葛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