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月,你竟真下得了手?”风承悦不敢置信的瞪着面色冷凝的卿月,现在的她妖娆中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杀气,身后灯笼的微光模糊投射在她身上,与她手中泛着银光的长剑交叉出非常诡异的身影,让他几近觉得站在他面前的是来自天国里索命的阎罗,“你该晓得伤了我的结果?”
才站稳的风承悦恶狠狠的朝卿月瞪去,却见她眼神狠厉嘴角却勾着一抹妖魅的笑容,这模样说有多诡异便有多诡异,他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如许的卿月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是以他悄悄提了提神不敢再用心。
想他堂堂罘彝族的十四王子,何曾遭到过如许的报酬,即使父王没有将王位传与他,但是好歹他也是身份高贵的王子,曾经每小我见到他都是卑躬屈膝、恭恭敬敬的,特别是王城内那些娇俏的宫女们,哪一个见到风骚俶傥的他不是心头小鹿乱跳,一副害羞带怯的模样,恰好就是面前这个让他思之欲狂,却又求之不得的妖娆女子不将他放在眼里,一而再、再而三的将他的心、他的庄严踩在脚底,既然如此他又何必怜香惜玉部下包涵。
风承悦被浴桶内的热水泼得满头满脸,他一边甩着身上的水,一边气急废弛的冲着卿月大喊:“卿月,你别过分度了。”
闻言风承悦为之一震,眼神中暴露了不敢置信之色,内心垂垂产生了惊骇,连声音听来都有些颤抖:“你……你不敢的……”
风承悦手中的折扇没有停歇过,忽左忽右的抵挡着卿月的守势,金属与象牙撞击在一起的声音清脆又清脆,一声声的划破了桃庄的安好。
“哼!比起你那下三滥的不入流手腕,我这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卿月冷冷一哼,她另有更过分的在前面等着他,就怕他接受不起。
这一次她凌厉的守势如同一张周到的剑网,始终缠绕着风承悦,剑锋凌厉中渗着杀招,涓滴不给风承悦透气的机遇,银色的剑气划亮了夜色中的院子,屋檐下挂着的灯笼朦昏黄胧间照出了两人胶葛的身影。
“你……”风承悦满脸怒容的咬牙,现在他恨不得将面前的绝世美人抽筋扒皮,才气宣泄贰心头的肝火。
凌厉的剑招卷着劲风朝风承悦袭来,他忍着左手臂及背上的刺痛再次提气接招,谁知卿月的剑招只不过是虚晃一招罢了,在他来不及反应之时,卿月左手已经一掌狠狠拍了他的胸口,他脚下几个踉跄不住今后退了几步,才站稳脚根就惊觉眼角银光一闪,他下认识的举起手中的折扇便挡在面前。
等风承悦反应过来的时候卿月手中的长剑已经刺到他面前了,暗叫一声“糟糕”,他下认识的抓过一旁的花架就挡在了身前,“哗啦”手中的花架被卿月的长剑一劈为二,架子上的花瓶则碎了一地。
一把折扇一柄长剑就如许在屋内不竭的交互胶葛着,一来一回间两人竟是已经拆了不下二十招,卿月微微凝了凝神,心中不免悄悄一惊,没想到这向来不显山不露水的风承悦竟然工夫比风濯尘高,这只能申明之前他埋没的实在太深了,那么多年他们竟然都没有发明,本来身边另有一个工夫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