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里里还是打了纪之娴的电话,响了好些时候她才接。
然后很竭诚地说:“千寻,对不起对不起。”
她一怔,仿佛未曾想到我会俄然就问出了这句话。
声音拉得老长老长的,我淡淡一笑:“之娴,你晓得我会打电话给你的。”谁叫,你是我的朋友。
她眼眸向下,端起茶轻喝一口又放了归去。
小北,我们已经错过了,你何必再去寻觅。
你看,我已经没有转头的机遇了,你也是压力重重。
小北,你这么固执干甚么?
我悄悄合上门,回到自已的位置上去。
她长长地感喟还是感喟,我们不知要说些甚么就挂了电话。
敲拍门进了去,经理与一个贵夫人坐着谈天,阿谁贵夫人我熟谙,纪小北的妈咪。